向蕊倒是急了:“若真是姐弟,弟弟的房中私事又岂能轻易插手的,姐姐也是大家闺秀,自然清楚这里边儿的道理。”
楚溱的脸颊渐渐不红了,她认真想了想向蕊的话,确实是这个道理,哪有姐姐插手弟弟房中事的。
懿妃,公子珩……
“可公子珩也不过才十岁,哪里就能行那事了!”楚溱的脸又不禁红了,却还是将自己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向蕊轻笑一声道:“世家公子十岁便通晓男女之事的大有人在,七岁开始男女大防,可之前公子珩中箭那几日,懿妃彻夜守在公子珩的床前,若单说是关心,也太过了些。”
顿了顿又道:“再说前些日子,公子珩院子里新添了两个姿色不错的宫女,听闻懿妃去陶然居的时候对那两人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又非亲姊弟,便是亲姊弟也不能如此啊!”
“中间不是有个已经死了麽?说是勾引二皇子。”楚溱蹙了蹙眉问道。
“是这么说的,可懿妃先前对她二人的态度也太奇怪了些,听说剩下的一个还被懿妃打了呢!”
楚溱细细想了想,向蕊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可她心中终究还是存了疑虑。
“这些也不过是以讹传讹,不可信的。”
向蕊倒是点了点头道:“我也是听她们说的,不过是司药司底下传着的。”
楚溱一惊,一双杏眸骤然望向她:“这话是司药司传出来的?”
向蕊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愣了半晌才道:“是司药司穿的,估计再过几日,尚食局就该都知道了。”
从司药司到尚食局,再到六局二十四司,流言蜚语这东西,被那风还要无孔不入,相信用不了几日,这不知真假的流言就要传遍宫闱了。
“可知是谁传的?”
“那倒是不知,不过此事确实是现在司药司内部传起来的。”向蕊抿唇想了想才道。
楚溱沉吟片刻,心中有了计较,对她道:“你先暗地里关注着此事,若有新的说法立刻告诉我。”
向蕊虽然不明白她的用意,却还是点了点头。
楚溱将手中的汤婆子放了下来,一面往外头走去,一面道:“我有事先出去一躺,若有人找我,你便说我去方便了。”
岑潞藜在锦嫔滑胎一事后,也认清了自己近来风头太盛了,遂敛了声息,在那之后又大病了一场,直至冬至前后才堪堪转好,陛下怜她大病,提了她的位份,晋为小仪。可纵然如此,锦嫔还是压她一头,陛下怜她丧子,遂晋锦嫔为芬仪,为五仪中间。
岑潞藜小口的喝着楚溱方才送过来的进补汤药,便见一个小宫女匆匆走了进来:“小主,楚典药求见。”
岑潞藜有些疑惑,楚溱刚走,怎么又回来了,可她还是很高兴的让小宫女请她进来。
楚溱走近屋内,岑潞藜便笑意盈盈的望着她:“怎么才走又回来了?可是心中舍不得我?”
“自然是舍不得潞藜姐姐,我恨不得天天和姐姐腻在一块儿。”楚溱含笑在她身旁的罗汉床上坐下。
岑潞藜见她抬眸望了望屋中伺候的宫女,心知她是有话要和自己说,遂让屋里的闲杂人等都退了出去。
屋里只剩下她二人和岑潞藜的心腹柚安之后,楚溱才道:“姐姐近来日子也不好过,陛下因为锦嫔滑胎一事,虽然口中未说,却到底还是冷了姐姐。”
岑潞藜苦涩一笑:“我早该知道帝王家没有真心,可真的被伤了,还是难受得很。”
楚溱定定的看着她的双眸:“潞藜姐姐,我问你,你可愿去向懿妃示好?”
岑潞藜先前对三妃之争一直持观望态度,互相不得罪,也互相不示好。
“这是何意?可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岑潞藜有些疑惑的望着楚溱。
楚溱微微一笑道:“眼下确实是有件懿妃不知道的事,可是若是等这事传到她耳朵里,只怕谁也讨不到好,若是你现在便去告诉她,我想,她会承你一个情。”
“究竟是何事?”岑潞藜见她这样讲,心中的疑惑更甚了。
楚溱笑了笑道:“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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