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的,真的挺累的。”
苏代长叹一口气,她还是不能明白,“那你既然对他动了情,又为何要替他找我?”难道就不会心里不舒服吗?
颜贵人眸中溢满了柔情,她姣好的容颜上满是温柔:“只要他高兴,无论什么我都愿意做。这可能就是我与你的不同之处吧,陛下不信你,所以你失望了,可能也不会再回头了,陛下不知道那天他失去了一个真心在意他的人。可是我不一样,哪怕他不信我,哪怕他心里没我,我还是愿意替他做任何事。”
“你为何认为我没有害怜婕妤?”她的一席话,苏代听完心中满是震惊,她不理解颜贵人那种无私奉献的情感,她更不明白为何颜贵人会认为不是她害得盛寒安,那日证据确凿,连他都信了。
颜贵人温婉一笑,轻声细语道:“时机对不上。”说完,便转身离去
简单的五个字,却叫苏代心中五味陈杂,是啊,时机对不上,那时的她盛宠傍身,她没有理由去害盛寒安,可惜这么简单的道理连颜贵人都看得一清二楚,他却看不出来。
她嗓子像是堵了什么似的,涩得难受,执着酒樽的手指不停地颤抖,杯中物撒了不少出来。
“静嫔这是怎么了?”耳畔传来一个讥诮的女声。
她抬眸望去,只见盛寒安不知何时已坐在了她身旁正唇角带笑的瞧着自己,她强忍着心中的不适,淡淡道:“多谢怜婕妤关怀,无事。”
“静嫔没事,可本宫这里却有件事想和你说说。”盛寒安的笑意叫人毛骨悚然。
苏代下意识紧了紧身上的衣裳,她抬眸瞧了瞧四周,发现众人皆在看殿中的舞蹈,没人注意她们,“不知婕妤娘娘有何指教?”
“哈哈哈,竟然有一天也会让你叫本宫娘娘。”盛寒安眉目间满是讥诮,“你可还记得本宫之前说过你以色侍人,人道以色侍人,色衰而爱驰。你还未色衰呢,陛下就已经厌弃你了。”
“婕妤娘娘若是没有旁的事,嫔妾想出去醒醒酒,就不叨扰娘娘了。”
盛寒安见状,倒也不恼,只是在苏代身后笑着丢了一句话,“乃蛮部和乌珠尔沁又兵刃相见了,你不得宠,这些事也进不了你的耳朵,本宫可怜你,今日就告诉你知道。”
苏代猛地止住了脚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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