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便一头栽倒在地上。
江宓见苏代昏了过去,心中恨得不得了,疾步走上前猛地抽了沛鸢一记耳光,用力之狠,沛鸢的唇角立刻流淌下一行猩红的鲜血。
赛罕和折颜从门外进来,看见苏代昏倒在地,急得不得了,赛罕忙跑上前抱着苏代,折颜拾起地上的斗篷替苏代盖上。
“韶……韶婉仪……”沛鸢正欲发火,待看清来人后,她气势一下子便软了。
江宓看着苏代的双腿已是血迹斑斑,身上的衣衫早已不知湿了多久,眼眶一下子红了,她恨不能将眼前的沛鸢千刀万剐。
屋外的动静惊到了屋内小憩的梁顺仪,她徐徐走出屋子,却瞧见院中站着的江宓。她自知理亏,却不愿此时服软,嘴硬道:“婉仪这是做什么,擅闯嫔妃的住所?若是闹到贤贵妃娘娘那里,婉仪以为如何自处?”
江宓猛地瞥向梁顺仪,眸中隐射出一道逼人的寒光,她咬牙切齿道:“这宫里是没了主事的人了麽?竟让梁顺仪滥用私行?”
梁顺仪脸色一变,结结巴巴道:“静……静嫔目中无人,对我心有不敬,我不过是教教她什么是规矩,难道连这个,你也要管吗?”
“代儿不过低你半级,按宫规,你有什么权利处罚她?”江宓脸色阴沉得厉害。
“韶婉仪,你我都是同级,你又凭什么来质问我?”
“我是和你同是从四品,可我有封号!我还是从四品之首的婉仪!你呢?你既没封号,位份又是从四之末!你说我可不可以质问你!”江宓声色俱厉的道,梁顺仪气势一下子便低了,只见她喏喏的张了张唇,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华清背起昏迷的苏代就要往外走,赛罕亦步亦趋的跟着,脸上的泪止不住的滑落。
梁顺仪看着江宓走到门口又止了脚步,只见她转身,神色阴冷,声音里的寒意比这隆冬更逼人心魂:“我告诉你,不管背后指使你的人是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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