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奴婢不得已才……”
苏代淡淡道:“之前在玉华台闹鬼也是你麽?”
“不,不是奴婢!”珧芷忙摇头否认。
“你究竟瞒了我多少事?”苏代转眸去看窗外的飘雪。
珧芷咬着唇道:“之前为难小主的尚功局前司计韩嫄,她与奴婢一样,,只是她正要为难小主,却没料到小主病倒了。”
“难怪她说她是个弃子。”赛罕难以置信的看向珧芷,她还记得珧芷那日对韩嫄态度的反常,可她当时未作多想,现在想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还有呢?”
“玉华台闹鬼后疯掉的那个宫女芸儿,是奴婢杀的。”珧芷怔怔的盯着自己的手,苦涩的笑了,其实她早就不干净了,她哪里还有资格伺候小主呢。她至今夜里都会梦见芸儿死前瞪大的双眼,那叫死不瞑目。
苏代轻笑一声,心口闷得喘不过气来,宫人说芸儿是撞在柱子上死掉的,可怎么撞得谁也没看见,那次若不是荣笙及时赶到,只怕谋害欣嫔的罪名自己是洗脱不掉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她的心,像是炭盆中的炭火,在炽热的烧灼间辗转反侧。
“小主一进宫时,奴婢便是那人安插的眼线,不得已时不会让奴婢出手。”
苏代轻轻唔了一声,唇角的嗤笑似是在笑自己的天真,“是我太傻了,竟一开始便没对你设防。那也不怪你了,你本就不是真心为我,如今出了这样的事也是情理之中,各为其主嘛!你起来吧,我不怪你!”说不怪是假的,她的心像是生生被按进了一盆冻人的冰水里,透骨的疼。
“不,不是那样的!”珧芷猛然间像是疯了一般,声嘶力竭的喊着,脸上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在未央宫伺候小主的这些日子,奴婢是真心对小主的。小主和善可亲,一点儿也没拿奴婢当下人看。赛罕也和我情同姐妹,有什么都能想着我。在未央宫的日子是我一生里最惬意的时光了,我有时候甚至私心想着,也许那人已经把我忘了呢,这样我就能一辈子伺候小主了,奴婢不想害小主的,不想啊!”
她哀恸的哭喊声久久回荡在屋内,赛罕早已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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