氅,里头是粉红折枝花卉褙子,满头的珠翠晃得叫人眼晕,倒真像和娇花比美似的,苏代这么一说,江宓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盛寒安气极,正要发作,却听暮年道:“贤贵妃娘娘来了。”
贤贵妃自殿内款款而出,一袭黛蓝色撒花金团花领褙子衬得她愈发的雍容华贵,“都起来吧。”贤贵妃的声音从高座上徐徐传来。
“今日找大家过来,没别的事,是凝妃妹妹说发现了一件违背宫规的事。”贤贵妃缓缓开口,话音刚落,殿内的妃嫔已经悄悄议论了起来。
凝妃面上带着淡笑,这个盛璟,明明是她统领六宫,却每次都把得罪人的事踢给自己,她真当她是中宫麽!
“其实说起来也是巧合,昨日尚功局该送制好的斗篷过来,可本宫瞧着久久也不见有人来,遂遣人问了,才知是被女史错送去了灵犀宫。”
“娘娘不是已经着人拿回去了麽,还有什么可说道的?”盛寒安懒洋洋的打断了凝妃的话。
凝妃神色也不恼,只是继续说着:“后来斗篷拿回来时,正逢陈文远大人来替本宫请平安脉,他说这件斗篷上的香味有些奇怪,贵嫔妹妹你猜怎么着?”言罢,她一双风情万种的丹凤眼睨向盛寒安。
盛寒安脸色一白,嗫嚅着双唇,好一会儿才装作不在意的笑道:“臣妾怎么知道!”
“贵嫔妹妹不知道便罢,贵妃娘娘,臣妾想请陈大人说下面的事,他已在殿外候着。”凝妃看向贤贵妃。
见贤贵妃微微颔首,暮年便出去宣了陈文远进来。
陈文远年近花甲,为人正派,陛下极其信任他。
陈文远进来后,先行了礼,而后才道:“臣发现凝妃娘娘那件斗篷上有催情药物的香气。”此言一出,满座哗然,思及尚宫居近两个月的侍寝记录,大抵皆是盛寒安,苏代蹙了蹙眉,难道是这样?
盛寒安猛地站了起来,一双杏眸里满是怒火,声音尖锐:“你放肆!后宫里岂容你胡言乱语……”
未待她说完,贤贵妃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沉声斥道:“盛贵嫔,不得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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