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清冷却满含讥诮的女声,盛寒安恼羞成怒的回过头,却见来人赫然是三妃之首的凝妃。
盛寒安心中一慌,急于辩白,忙屈膝行礼,却不想被脚下的枯枝险些滑到,可她顾不得这些,急急忙忙辩解,“娘娘说笑了,陛下乃盛世明君,岂是那让大唐渐入颓势的唐明皇可能比的!”
凝妃冷哼一声:“是麽,贵嫔方才可不是这么认为的。”
“娘娘明鉴,臣妾绝无半点这些心思。”盛寒安生怕凝妃一顶帽子扣在自己头上,心中越发的恨了,猛然转身,一个响亮的耳光抽打在惜容的脸上,“贱人,本宫平日纵着你,你倒愈发的胡言乱语了,合该捆了你送去靳刑院发落。”
惜容如花似的脸庞上顿现五个明晰的手指印,她忙跪下求饶,声音里满是哀戚:“娘娘饶命啊,是奴婢一时间鬼迷了心窍,奴婢该死,求娘娘恕罪。”说完,头便重重的磕在地上,不一会儿白皙的额头上便磕出了血迹。
凝妃神色不耐的摆了摆手:“罢了罢了,本宫不过是提醒贵嫔一句。”
盛寒安忙道:“娘娘教诲的是,臣妾谨遵娘娘教诲。”
凝妃带着玉嫔款款往前走去,路过盛寒安身旁时,凝妃轻笑了一声,靠近她说了句,“登高跌重,贵嫔还是小心些得好。”
“多谢凝妃娘娘提点。”
凝妃见她不以为意,眉梢不禁挑起一丝轻蔑。
盛寒安保持着屈膝行礼的动作,直至凝妃离去。待看不见凝妃后,盛寒安一脚踹在惜容的心口,一双明眸里满是阴冷:“蠢货!”
惜容哭哭啼啼的求饶:“奴婢知错了,给娘娘平白惹了麻烦,奴婢罪该万死,可奴婢只求娘娘小心身子,万不要因此气坏了身子。”
盛寒安听了她的话,阴郁的脸色有些缓和,一脚踢开脚边的枯枝,方才便是这个枯枝险些摔了自己,一时间不由怒上心头:“这里是谁当值的!地也扫不干净,是想摔死本宫吗!”
怒火之下,不出半刻,便慌慌张张跑过来一个小太监,他见盛寒安脸色阴沉,忙跪下求饶:“娘娘饶命,奴才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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