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理会,正要回绝,可突然又变了想法,眉目间满是自得,声形俱懒,“叫她进来吧。”何司珍见状,忙起身告退。
玉嫔款款从殿外进来,面上笑意融融,她对着盛寒安行了一礼后,才笑言,“听闻陛下赏赐了娘娘一件好东西,嫔妾特来张张见识,不知道娘娘肯不肯?”
盛寒安刚得了这支金簪,心中满是得意,正愁无处显摆,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却状若无意的指了指桌上。
“呀,这支金簪真是别致,样式新巧,还是只玉兔呢,何司珍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瞧这只玉兔仿佛活了似的。”玉嫔顺着盛寒安手指的方向望去,故作惊叹,“娘娘中秋宴上仿佛月中的嫦娥仙子,陛下见了便忘不掉,才会叫司珍司做了这么个应景的金簪吧。娘娘真是好福气,嫔妾好生羡慕。”
盛寒安心中嗤笑一声,这个玉嫔小门小户出身,自然没见过这些好东西,生了个帝姬却还只是嫔位,真是可怜。她眸中划过一丝怜悯,声音里却尽是得意:“那是自然,本宫精心编排的舞曲,连陛下都连声称赞。”
玉嫔微微一笑,顺势往下说道:“娘娘说的是。那晚娘娘舞姿动人,歌声婉转,不止陛下,在场的众妃嫔、命妇和世家贵女们都无不折服于娘娘。”
盛寒安洋洋自得的勾了勾唇角,那是当然了,自己本就生得美,陛下之前不过是被北狄的那个贱人勾去了魂,“本宫那日的舞姿,便是莺常在也未必能跳的出来。”
“娘娘说的是,莺常在伤了脚,以后都不能跳舞了。娘娘的歌喉便是宫中最出色的歌姬只怕也不及万一。”玉嫔眼底快速划过一丝异色,面上却还是笑意盈盈,“可之前竟不知娘娘歌声如此动听,定是娘娘之前藏拙了,藏着掖着不让嫔妾知道。”
盛寒安神色有些不自然:“本宫的祖父是伯远侯,本宫乃名门闺秀。家中一直教导贤良淑德,跳舞和唱曲儿不过是本宫的兴趣所在,你们不知道也实属常情。”
玉嫔微微颔首,笑了笑:“说起来,嫔妾有件极有意思的事想说与娘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