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必就能证实就是韩小仪谋害的自己。在这后宫里,替死鬼从来都不少。只是这次还是没能揪出幕后之人,终究还是自己入宫不久,手段比不上她们。
“灼灼你说,朕当如何?”他的指尖轻轻抚上她的脸颊。
苏代抿嘴笑了笑:“陛下不是早有定断,何必来问灼灼。况且这些事灼灼可是不懂的。”纵然他千般宠爱她,她还是时刻谨记自己是乌珠尔沁的人,说得太多反倒叫他生疑,这点她向来通透,就像她从来都知道荣秉烨就算再喜欢自己,可封为妃,可赐号懿,可让她冠绝六宫,可终究不可能封她为后。幸而她在乎的是他,而并非后位。
过了几日,听栖鸾殿掌事太监利德润说,韩思淼被降为右佥都御史,同日参与此事的御史皆被罚了三个月的俸禄。
珧芷听了,高兴地说道:“这下可好了,杀鸡儆猴,以后再不会有人来谋害娘娘了。”苏代淡淡一笑,哪有这么容易。
赛罕倒是一阵唏嘘,同样是死了的妃嫔,欣嫔的父亲升了官,而韩思淼却被降了职。
时间还是一天一天的过去了,日色渐渐短了起来,太阳也不似以前那般灼人,庭院中的百日红似乎已到了百日之期,相较于前些日子,粉紫色的花朵也开始渐渐蔫了,残阳之下,和风微微吹来,也不再如以往的炎热,栖鸾殿已不再需要从司计司起冰来奉着,殿门上的湘妃竹帘也被珧芷撤了下来。
苏代凝眸望着西方天际的斜阳,通红的如同火一般燃烧着天际的霞彩,像极了她儿时在乌珠尔沁策马时的日色,耳边是珧芷满是笑意的声音,“陛下已经下旨,十日后便启程回璃宫。”
这便要回去了,她来大楚这些日子,不多不少,玉华台和璃宫正好对半。
“娘娘,陛下今晚歇在了华音殿。”赛罕低声在她耳边说道。
苏代闻言,淡淡一笑,没有说话。她不禁想起日前江宓对自己说的话,“凝妃明幽澜,旁人不知,我却是知道的。在你进宫前,她明幽澜便是璃宫里开得最盛的花,也是最明艳动人的花,艳压群芳,冠绝六宫。众人皆道她美,美得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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