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雅轻声“哼”了一声,道:“算你说的有理。”
周宏弯起臂膀,舒雅脸上飞上一抹红,看了看四周,还在厂子宿舍区哩,不过还是一条手臂伸进来挽住。
秋日夕阳,笼罩在整个飞鱼自行车厂宿舍区却有一种落寞感。
舒雅触景生情,说十年前厂子里可不是这样,这个时候热闹非凡,大人会聚集在厂俱乐部看电视,打牌下象棋,偶尔有两个人打赌就会喧闹震天。主角更多是小孩,男孩女孩从各家门口钻出来一个个在操场草地汇合,或者玩攻城,玩官兵抓强盗,或者滚铁圈,女孩更多的是跳橡皮筋和踢毽子。
兴奋处,舒雅姣好的面容现出一抹动人的光彩。
宿舍区另一头就是厂房,厂里面效益好的时候加班加点,灯火通明。那时节人人喜气洋洋,一年三节厂里面会搞活动,运动会、晚会,请戏班子来唱戏,总之怎么热闹怎么来。
周宏听着听着,不禁遥想一个黄毛丫头在人群里钻来钻去淘气的模样。
经舒雅这么一说,偌大厂区的冷寂感就越发强烈。
八十年代中期,搞改革,承包完了后就越来越不行了,现在年轻一点的都到外面去打工了,或者利用个人所长开个小修理铺之类的,剩下在厂子里的大多是退休的职工。
两个人说着说着就走到大门口,见门口正围了一大批人,足有五六十号人,都是退休在家的老职工。
舒雅连忙一个个乖巧地叫叔叔阿姨,且大方地介绍周宏。
众人见到舒雅也高兴,赞上几句,又问上几句老舒的身体状况。
聊完这些,周宏发现这些人都脸露忧色,有的还有愤慨之色,听了几句,却不太听得懂,大抵是厂子里的事,但是听到“拆迁”两个字,周宏这才想起昨天进厂区大门时看到围墙上写的大大“拆”字,大概这厂区被什么人看中搞房地产开发。
舒雅听明白了,向周宏转述。
果是房产商开发,条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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