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了,抽烟神经衰弱了,抽烟大黄牙了,都没有用。
烟草公司首先用拖字诀,其次用超大成本的律师团淹没原告,最后是用签署保密文件的方式来和解。哪怕付出的成本是法庭判决的十倍,烟草公司也在所不惜,因为他们维护的就是势。
一个烟草公司,要是没有了势,那茫茫多的烟民全都扑上来诉讼,烟草公司就只有一个破产的结局。
做毒品的,做军火的,甚至做软件做网站的,也都是如此。要是不能维护自己在公众眼中的形象……这些实体都是开不下去的。
王焕堂心里存着一个念头:要是自己今天卡了苏城,让他拿自己没办法,那大华实业以后不管做什么事,估计都要被卡一卡的。如此一来,就算不能搞倒大华实业,也算报了半个仇。
当然了,王焕堂也就是这么一想,就像是花了2块钱买彩票的彩民,周五下午偶尔出现的无聊思绪一样。
但这种期盼,并不妨碍他找几个人一起喝酒庆祝。
他的老婆就没这么安心了,手上的动作也慢下来,道:“大华实业做的这么大,背景不差吧,你可别惹出事来了。”
“大不了提前退休!我也学着遛鸟去。”王焕堂的怨气,积累了好几年了。
他老婆也知道此点,不劝说了。心想:遛鸟也好,免得担心受怕的。
她刚要去打电话订餐,外面的门又响了。大女儿和小儿子都进来了,同他们一起来的,还有王焕堂的两个老朋友。
四个人进到房间里面,客厅登时显的有些狭小。
王焕堂放下酒盅,将位置让开,又故作威严道:“你们两个怎么了,叫叔叔伯伯。”
“李叔。杨伯。”女儿和儿子脸色灰暗的喊了两声。
“好,好。”老李和老杨都是王焕堂的老朋友了。他们早年就从长宁基建跳了出去,各有一番际遇。因为与王焕堂身份相差不大,又是同一个大院里出来的京官,最近几年是越走越近了。
“来,我们喝酒。不管他们。”王焕堂喝了些酒。没注意儿女的表情,招呼着两个老朋友坐下,就笑道:“老李,老杨,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叫你们来喝酒?”
“有好事?”
“记得苏城吧,前几天,我结结实实的坑了他一把。这小子想做一个慈善基金,用钱买名声。哼哼,我以前还没注意。看了新闻才发现,批文就在我桌子上放着,你说我能让他们好了?”王焕堂越说越高兴,一拍桌子,道:“那批文,我直接给他打了回去,旁的不说,只要我老王在位置上一天,他就别想过审,这些资本家,吸了我们的血汗,还想得个好名声,想都别想……”
“那苏城就没什么动作?”老李喝酒的动作一下子放缓了。
王焕堂甩甩手,又喝了一口酒,辣的“荷”道:“他能怎么动作?我是想明白了,他大不了找上面,把我调个位置。那也不能立刻就调,我拖一拖,半年就过去了,他要是弄的难看了,新上来的也不会让他舒服。当官的畜牲,再没人性,总有点兔死狐悲吧。我告诉你们,我和他耗上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爸!”小儿子突然打断了王焕堂的话。
“干什么!”王焕堂是老式的父子教育模式,就算年纪大了,在家里也是一言九鼎的,除了自己的老父亲以外,谁都不许逆着他。
这样的训练下,王焕堂的儿子性格有点软绵绵的,平常都是顺着老爹的话来的。可是现在,明知道老爹脾气不好,还是强行道:“爸,你把大华基金会的批文,给过了吧。”
听了他的话,喝了酒的王焕堂,眼睛霎时间红了,“啪”的一声摔下酒杯,怒道:“你说什么?小兔崽子?”
小儿子诺诺不敢言,他的大女儿却是泼辣的脾气,不管不顾的站起来,道:“爸,你是什么都不怕了,我们呢?”
“你们什么?”王焕堂话说一半,酒醒了,勃然道:“苏小子敢找你们的麻烦?”
“已经找了。我们公司的一批货在路上被人给放下去了,十几个大车司机,人都找不到了。下午的时候,就有人到公司来讲数,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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