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这个电话,打了足有一刻钟。挂掉的时候,苏城的耳朵都红了,再转过头去,却见舒兰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托着腮,大眼睛眯成一条缝,像是嗜睡的猫儿一样,竟是打起了盹。
苏城好笑的把身边的夹克拿过来,盖在她身上,然后给自己泡了一包速溶咖啡。
90年代初,速溶咖啡用来装点门面也是绰绰有余了。后世常见的全自动咖啡机,现在可不流行。机械的咖啡机不光笨重复杂,在国内购买咖啡豆也是很考验人的事。
喝完咖啡,汪晖的电话也来了。
他的语速很快,但条理清晰,逻辑分明,是苏城比较喜欢的对话者。这样的人不容易感情用事,但更容易把事情做成。
估计是祁蒙居中介绍的缘故,汪晖在没有见到钱的情况下,就承诺苏城,立刻开始基金会的注册工作。
在中国这片土地上,注册基金会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慈善基金会也不例外。
只能说是“信任”的功劳了。
人与人的信任,经历了70年代的动荡和80年代的恢复,90年代是信任生长的最后一片土壤,并且即将丧失殆尽。
苏城郑重的感谢了祁蒙,再回转过来,舒兰也醒了。
“基金会基本成功。”苏城做了个ok的手势。
“真的?”睡眼朦胧的舒兰,瞬间睁大了眼睛,像是站在鱼市里的猫儿。
“真的。”苏城停了一下,接着道:“你得想好了,基金会刚开始可不容易,你要么等段时间,让基金会进入正规以后,再开始工作?”
“我能行。”舒兰握紧小拳头,道:“薇薇娅她们都有做过基金会,她们能做到,我也能做。”
“她们是在外国做的,国情不同。”苏城听说过薇薇娅等人,就像是那些其他世界五百强企业的夫人或先生们一样,运作基金会是她们的主要工作,能从另一个侧面支持家庭,这份权力,也能让丈夫或妻子从繁琐的家庭事务中脱离出来,诸如学校、医院一类的事儿,基金会的总裁能轻易的处理了。
舒兰却是对这样的工作很好奇,加上年轻人的心情,使劲点着下巴道:“我这就去收集资料,在对方来之前,自己先弄清楚情况。”
“民政部估计不会轻易给我们一个基金会,不过没关系,慢慢谈,总能谈下来。”苏城也赞同舒兰运营基金会,打了个伏笔就作罢。
然而,基金会并不是扶贫工作的唯一。
第二天,苏城召开高层会议的时候,就着重道:“大华的扶贫工作,要做到全国的前面,以为表率。我的想法是分成三个部分,其一是扶贫贷款,由我们的关联企业,深发展银行提供农村小额扶贫贷款;其二是救济;其三是扶贫开发工作,重点解决就业机会和工作岗位的问题……”
下面的一票大华众,听的愣住了。
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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