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亲生父亲,在我怀孕的时候,他就带着另外一个女人跑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寻找那个人的下落,想在他的脸上来上一拳。”阿勒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脸色其实还好,最起码比一旁的阿冯好多了。
身为猎人的阿勒,家庭肯定不会有多艰苦,阿冯的生活想来也还是过得很不错的,只是那种缺少一名最关键的亲人在身边,而他的朋友背地里各种嘲笑他,那种感觉让小时候的阿冯时刻有种想哭的冲动,但是他妈妈告诉他,男儿有泪不轻弹,为了那样的人而哭泣更加不值得。
所以阿冯一直忍受到成年,趁着求学离开了家中,等到成功成为正式猎人之后才回来。那时候已经没有人说他坏话了,事情都有保质期,好事坏事都是如此。
“然而很可惜。”阿勒接着说下去,“我始终没有寻找到那个人的藏身之所,甚至是一点风声都没有收到,那个人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托尔镇长,请不要怀疑我的人脉,我可是差点就成为了刀锋的人,想找到一个人还是很简单的。”
“我丝毫不怀疑你的人脉,阿勒女士,我想请问一个问题,那个人,在离开之前是不是把你的大部分积蓄都带走了?”阿勒点头后,李宏就想明白了,“我在书上看到过一个组织的名字,规模不大,成员也不多,不过这个组织也是挺臭名昭著的,它叫黑寡妇。我想不是你的人脉的问题,而是那个人在当年恐怕就已经死了。”
“那个专门培养情妇的组织?我早该想到的,或许我是真的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连这种显而易见的事都没有想到。”阿勒说着的时候好像松了一口气,但又好像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嘉里奈现在还愣着,她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么一句寒掺的话会带出这么一段故事,不过故事之所以叫故事,是因为它早就已经发生了,现在回想起来也不过是觉得当时很傻x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