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兵头赶紧走了,给其他客人腾地方。
张小花看着正在放鞭炮的锁子,问长青道:“哎,咱们不是说好的只让屯里人敲下锣鼓,放两挂鞭炮就得了的嘛?怎么都放一个上午了。”
长青现在是铺子掌柜,张小花没白教他算账,他忙活着跟各位达官贵人富绅老爷打交道,跟他们介绍这些贡品,他一点都不发憷,做掌柜的有模有样,不卑不亢的,才有贡商的气派,人家偏偏吃这一套。
谁都知道,只要有贡品的名头在,这就是个最好的金字招牌。
“好像是武伯伯还是谁送来的……”长青忙里偷闲跟张小花扯上一两句。
“是罗都督这些人吧?”张小花猜道,之前那什么史老爷去野猪岛找麻烦,想都不用想,肯定是武老头出面解决的,那罗都督跟武老头有交情,或者说他在武老头面前恭恭敬敬的,跟个学生一样老实,这会儿正在里屋叙旧呢。
“没错,你说武伯伯到底什么来头,怎么认识这么多武将……”
张小花抓了一把黑加仑干,吃得满口生津,这酸酸甜甜的果子她最近越加喜欢了。
“你知道平定北方战乱的那个什么镇远侯将军吧?他前两年告老还乡了。”张小花砸吧嘴道,“我听说他就姓武呢。”长青抬头“哦”的一声,屯里人大多数都是外来的,或者是爷爷父母辈被流放到野猪岛的,多少都有些背景,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谁也不提,只当是邻里乡亲。
“长青啊,我有点头晕。”
张小花看着满屋子的宾客,还是有点撑不住了,这些天和长青东奔西跑的,可把她折腾坏了。这下铺子里楼上楼下都是人,她心里犯闷。
“怎么了?你快去躺床上睡一觉吧,外头不用你操心。你脸色也不怎么好啊,是不是病了?”
长青放下手里的活,赶紧过来嘘寒问暖。
“不行了,我咋这么想吐呢……”
张小花赶紧跑到后边去了,在花坛旁吐了漱口之后才舒服点儿。
长青跟尾巴似的贴过来说道:“是不是……那啥,有了?”
“有了啥?”张小花悟道,“有你个大头鬼,别成天想有的没的,不成,我得去找药子叔瞧病去,你走开。”
长青不走,黏着张小花一起去找老药子,张小花推他拍他也无济于事,这人一身疙瘩肉,推不动。
老药子一听张小花胸闷又呕吐,兴致勃勃地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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