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那啥仙酿雨露差不多了多少,你们要不要来一杯?”
“一杯?”张小花纳闷了,“哪有这么个卖法,要来就来一壶!”
“呵呵呵,您不知道,这果酒太少了,现在咱们咸丰楼只论杯卖,而且还供不应求,就是县官大人来了,也只喝了一杯,他要买一壶,咱们掌柜都给拒绝了,不是我吹,整个清河县,就咱们咸丰楼有的卖,别的地儿压根就找不到!就前天……就有一个员外老爷找上门来,硬要买一壶,说他夫人喜欢,掌柜的只能给拒绝了。”
“你这还不是吹啊?”
张小花笑道,这小伙计舌灿莲花,不知道的,还以为什么酒真有那么稀奇呢,啥酒能有我那黑加仑酒稀罕?想到这里,张小花心里一咯噔,不会就是她卖给五陵镇咸丰楼的酒吧?他们本是一家啊!
“八两,你说的那酒是啥样?”
“紫色的,亮晶晶的,我就见过,没福气喝,偷偷闻了一鼻子,现在想想都流哈喇子呢。”八两很应景地咂咂嘴。
听了之后,张小花笃定了,那就是她卖的黑加仑酒,在外头喝自个儿酿的酒会是啥滋味?
“那行,你送饭菜的时候捎上一杯,多少钱一杯?”
“一两!主要是东西少,咱们掌柜的吩咐了,一桌人只能卖一杯。”
大嘴嫂原本不太在意,听到一两银子,差点破口大骂黑店奸商,嚷道:“啥玩意?一两银子一杯?太黑心了太黑心了,小花,你瞅瞅这县里的人,跟狼似的,我估摸全天下的银子都全落他们口袋了……”
张小花哭笑不得,一两银子一杯,按照那种小酒杯,她一小坛得有一两百杯吧,岂不是有一两百两银子?按照她和咸丰楼的贾掌柜约定,那她一个月稳稳当当至少有五十两进账。
“是啊,太黑心了。”
张小花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难过,颇有点搬起石头砸自己脚趾头的感觉,好像在骂自个儿黑心一样。
“那酒就不要了,咱也喝不起!”张小花郁闷了,自个儿酿的酒自个儿还嫌贵,喝不上。
“行!”
八两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后生,干事都带着劲儿,几乎是小跑着下楼,是个勤快的伙计,不过眼力见儿还得练,一般老滑条从张小花他们的衣着就能看出,他们肯定不会买这么贵的酒,他心思还单纯,没想那么多。
长青知道其中的门道,嘟囔道:“这商贾还真是最来钱的法子,小花,咱们以后多做点这样的事。”
“对,以后咱们也当财主,咱们屯里个个都是大财主,不过你这财主顶多是周扒皮,捂着银子不撒手的那种。”
长青不明白,问道:“周扒皮说谁?”
“周扒皮说你啊!”张小花愣了愣,一拍脑袋,得,把自个儿绕进去了,不过看长青一脸茫然,还在那里咕哝“我又不姓周”,估计他没那坏心思。
得知自个儿的酒卖得价钱不错,张小花挺乐呵,不过也从里头想到一些弊端。
黑加仑酒好则好,老少妇孺都可以喝,不过也没贵到这地步,主要是咸丰楼有意无意把这酒炒贵了,物以稀为贵,越是越少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