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能乱花,里正都计划过的,这让张小花也没了逛街的兴致,她想到处瞅瞅,了解下市场才能赚钱。
“不了,大嘴嫂,你跟虎子去吧,我到处遛遛。”
“那成,别太晚了,咱就在码头会。”大嘴嫂牵着虎子,小家伙还回头,想跟张小花一起,只是没敢说。
张小花走在街道上,哪人多往哪儿钻,还在杂耍的那里待了半天,一个光着膀子的汉子在中间耍杂技,什么胸口碎大石,过刀山之类的老把戏,旁边一个妇女拿着铜锣敲得热闹,想必是夫妻两。
看了半会儿,张小花就被挤出来了,人头攒动的,她也没看到啥,背着手,跟闲人一样继续溜达。
再到另一边,是个爷孙女倆,老头拉着二胡,小女孩卖唱,小丫头身段不错,几个身手有模有样的,声音虽然稚嫩,唱得还不赖,模样也可人。只是破碗里的铜板,明显没有杂耍的那边多。
张小花对这些不太感兴趣,她现在琢磨的,全是赚钱的法子。
“退后退后退后!别瞎吵吵,看清楚了再找我,别挡住别人了!”
前面拐角处吵吵嚷嚷的,一群人围住一堵墙,张小花也挤了进去,最里头是个青袍短衫的中年人,戴了顶挺滑稽的小帽子,一看就知道是个大户人家的家丁,他身上的材质,比一般人家都好呢!
“小哥,这是啥事呢?”
张小花高声问道,因为她旁边的人都茫然地看着贴在墙上的那张纸,敢情全是来凑热闹的。
“是不是祝员外家招短工?”
有人期待地问道,在大户人家做事,可比在外头跑腿强,一日三餐吃好的喝好的,还有例钱。
家丁不耐烦地看了众人一眼,说道:“别瞎吵吵,自个儿没长眼睛?”
张小花隔得老远,也看不清楚上面写的啥,喊道:“前面的人念一下呗!”
众人面面相觑,安静下来,终于有人说道:“不识字!咋念?小哥,你直说不就得了?这不是为难我们这些庄稼人嘛!”
“得得得。”家丁怕了这群刁民了,说道,“我家老爷生了恶疾,脖子上长了瘿瘤,请大夫看了,可是缺一味主药,你们谁家有昆布,赶紧送去祝员外府上,重重有赏!”
“可真是作孽了,祝员外吃香喝辣的,咋长瘿瘤了呢?”底下炸开了锅,纷纷议论起来。
“谁说不是呢?祝员外是个有福气的人,几个少爷都有出息,咋就得了这病?”
“许是福气用完了呗!”
“你可真敢说……那啥,你不是常出海打渔吗?最近都没捡到昆布?”
“几年没见着啦!前几年倒捡到了,卖给了医馆,得了两锭商银……”
张小花没跟他们熙熙攘攘,只在心里琢磨着,瘿瘤是啥?就是大脖子病嘛!这可不是吃香的喝辣的就能预防的,多吃碘就成!看来他们就觉着大脖子病是难治的恶疾,都把海带当药来着!
“小哥!过来!”张小花悄悄朝家丁招手。
“咋了?啥事?”
“祝员外缺的这药,在医馆里啥价钱?”张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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