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个娃娃是自己的化身了。翻过娃娃的身子,更让他生气到皱眉的是,小妮子竟然在娃娃的衣服背面写上了“禽兽”两个字。
“臭丫头,竟敢把我做的这么丑,还敢骂我。”戴瑞德喃喃一句。
“怎么了?钥匙找的到吗?”听到好友似乎在抱怨,志亨站在他身后好奇地询问。
“快找到了,你再坚持一下。”说着,戴瑞德把娃娃放回包包,然后继续翻了又翻,终于在一侧小兜里找到了钥匙。
打开门,戴瑞德刚刚找到按钮打开门廊的灯,蔡志亨就抱着金淑娴直直上楼而去。一丝慌乱再一次在内心欲动,戴瑞德没能压住这份不受控制的心情,轻步跟上了楼梯。
走上二楼,向前看去,一眼便能看到靠近楼梯口左手边的房间半掩着,戴瑞德再向前几步,便只见房间里的志亨已经将淑娴安放在卧床,他温柔地为她盖上被褥,整理她微乱的卷发,再轻吻上她挺翘的鼻尖……在那一刻,他的心脏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悚动,不用深思,他已然明白了过来,现在的感受正是爱着却无法接近一个人时的……心疼。
“走,我们有段时间不见了,单独去喝一杯吧!”出了淑娴所住的公寓,志亨招呼着好友,要求叙旧。
“好,我肯定没问题。”戴瑞德正好挂掉与莫琳的电话,告知她淑娴去不了夜宵聚餐,故自己另有安排的消息。他心里有些郁闷需要酒精的安慰,也有一些疑问想要从好友口中得出答案,便毫不犹豫地做出肯定的回应。
在北京纷繁交错的大街上不知道开了多久,戴瑞德的车停在了朝阳公园西路8号8楼的八号公馆酒吧楼下。进入8楼酒吧,找了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坐下,开了一瓶90年的Latour,两个好友闲叙开来――
“这次来了北京估计要呆很久了,父亲让我负责跟进下个月即将启动上线的‘赚购’电商平台项目。这是跟你们戴钻国际共同投资合作的项目,我们可以一起工作一把了。”蔡志亨有些小兴奋的说。
“挺好的,以后可以经常见了,有你在北京,我的生活肯定不会无聊了。”戴瑞德轻摇了摇手中的红酒杯,口气淡然的调侃。
“哈哈,那是必须。Diamond就好像跟我同一家的一样。”说到这里,志亨上扬的嘴角愈显温暖,“好想念戴伯父呢,已经有一年没见他了,上一次见他的时候似乎变得爱笑了很多,跟小时候的印象完全不一样了。”
“是吗,在我眼里他一直都是一个样子的。”
“伯父的六十周岁生日应该下周就到了吧?是下周六吧?――这次我回洛杉矶,老爸特别提醒我一定要上门为伯父送上祝福和礼物。他也知道你爸爸特别不喜欢Party,但是我们蔡家的心意还是要送到的。”志亨轻轻摇了摇杯中的红酒,又提醒他另外一件事,“你的生日就在你爸爸生日的前一天,也就是下周五,马上也要到了。我知道你也不喜欢Party,但是作为兄弟一定要有所表示,今年生日有什么心愿吗?”
生日?
戴瑞德无奈又冷冷地笑了一下,从小到大,一直记得他生日、第一个提醒他生日的大多是好友蔡志亨,比他的父母记得还要清楚。两人父辈便是世交,从懂事起便成为了朋友,自戴瑞德小学一年级转到美国念书,两人就一直同校同班直到大学才分开,学业异常优异的戴瑞德去了哈佛商学院,而喜欢西岸阳光的蔡志亨则选择了南加利福利亚大学。刚到美国念小学的那一年戴瑞德六岁,因为身材较小、水土不服,与终日忙于工作的父亲和满世界乱跑完全把握不了行踪的母亲缺乏交流,患上了交流障碍症。那时的他严重缺乏自信,总是躲在阴暗的角落里不与任何人来往,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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