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远,渡劫少年又不放心的回头:“你记得在这里等我,那里也不要去,知道吗?”
聂明明看着他半晌,点了点头,回了一个鼻音:“嗯。”
听到她的回答,渡劫少年才匆匆离开,他的速度很快,不过一小会儿,他就回来了,从储物戒中拿出一大包袱的衣服等物。
那包袱太大,聂明明两只手才把包袱抱住,可想而知里面的衣服有多少。
天色已晚,两个人打算去找客栈,结果跟成衣店同样的情况屡次出现,最后两人无奈,找了一家很小的旅馆,这旅馆太小,房间简陋,京城人富贵,平日里少有人来,生意不好。好不容易有人来住了,老板自然不会往外推。
只是看到聂明明后,大概知道她现在处于有钱没地住的境地,所以房价开的很高,跟京城最好的客栈天字号房间一个价,渡劫少年从小出身高贵,这一天所受的气比他这些年长大的总和还多。要不是聂明明拦着,恐怕早就一拳挥出去了。从没遇到过这样情况的两人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最终无奈渡劫少年只能忍辱负重的付了银子,两人住了进去。因为他们确实没地方去,其它地方给钱也不收。
开了两间房,天色已晚,两人分别回到自己所在的房间。房间确实简陋,里面除了一张单人床,什么都没有,连张桌子都没有,更不要说喝水的壶、茶怀等物了。聂明明把包袱放在地上,让店主烧了水送来,好在店主收了那么多钱,对于她的要求也是麻利。热水送来后,简单清洗、换上干净的里衣聂明明就睡了。
翌日,清晨。
窗外的阳光照射进来,打在聂明明的脸上,让她白皙干净的小脸仿佛渡了一层暖玉般的光芒,如羽翼般欣长的睫毛颤了颤,她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陌生的环境,眼中出现一丝茫然,不过片刻,她就回想起来了。想起这几天不断的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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