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除非这股黄巾军之前隐于山林,躲过一劫,否则的话便是被击败之后四散逃亡的。
“大哥,咱们费尽心力约束部众严明军纪,好不容易才给黄巾阵营挣点好印象,这下怕是前功尽弃了!”雷扬苦着脸道。
“我擦!哪儿来的龟孙子啊,净他妈添乱!羊毛,不如咱们杀出去直接把他们给灭了,反正对方人马也多不了多少。咱们吞了他们的兵马,还能给百姓留个好印象!”杨雄激昂道。
“不要轻举妄动。咱们要是火拼友军,传出去的话,怕是在黄巾阵营也混不下去了。先集结人马,封锁城门,把周仓和何曼也叫上,看看情况再说。”黄粱道。
几人计议已定,当下召集各部人马守御城门。为防再度出现暴乱之事,黄粱让杨雄何曼亲率人马在两道城门处把守,自己则与周仓、雷扬登上城楼静待来人。
片刻之后,果见一支人马慢慢吞吞行进而来。这支人马虽是黄巾军装束,但队伍却杂乱不堪,士卒中拎鸡提鸭的,赶牛牵羊的,应有尽有,果然是在附近大肆劫掠了一番才赶来的。
来人可能以为附近都是无主之城,没料到颍阴居然还有兵马驻守,半路上又停了一停,待派人打探清楚是黄巾旗号后,这才又慢慢行来。
黄粱皱着眉头,心中纠结:这帮黄巾果然是乌合之众,但既然是友军,自己若不迎接进城,便是坏了道义;若是迎接进城,这帮匪兵指不定会捅出多大篓子,届时民怨若起也是后患无穷。
“三弟,你怎么看?”黄粱对雷扬问道。
“大哥,这支人马一路为非作歹,肯定民怨已深,若是让他们入城,恐怕不是什么好事啊。”雷扬皱眉道。
“我也明白这个道理,但大家同为黄巾,咱们要是拒之门外,也是不妥啊。传出去的话,咱们名声也得臭了,头疼啊!”黄粱也是苦着脸道。
“不如与他们约法三章,若是他们答应,便放其入城,若是不答应,则拒之门外。道理说在前头,也不算我们不讲义气,怎样?”雷扬谏言道。
“三弟这个方法不错!就这么办!”黄粱赞道。……
千余黄巾兵临城下,那头领眼见颍阴城门仍旧紧闭,当下出列喊话道:“我乃‘地公将军’座下‘掠武校尉’卞喜,本奉‘地公’号令前往汝南助战彭帅,不料半路遇袭,逃亡至此,眼见天色渐晚,特来借贵宝地歇息一宿。不知城上是哪位渠帅座下,可否行个方便?”
这人年龄约莫二十六七,身材精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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