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通红,也不知道是急的还是气的,抬起一只手指着席炎,张口骂道:“一派胡言!”
“胡言?”席炎抬起眼皮,眼中泛出一丝戾色,甩袖抛出一个令牌,“我与妹妹应邀去花家做客,花家就是拿这个招待我们的!莫非花老要说这个东西是我伪造的?!”
这令牌通体漆黑,色泽发亮,上面的刻着的花纹是炼狱独有的一个厉鬼印记,这是用独门的手法打上去的,一般人不知道手法,的确无法伪造。
“我妹妹一个姑娘家,差点出了意外,这个责任你花家付得起吗?!”席炎重重的哼了一声,瞬间在场的众人都感到心头一震,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击打了一下。
有几个修为稍差点的,随即脸色一白,显然是受了内伤。
席炎这一声也是特意加了精神攻击,为的就是加强对众人的冲击,增加自己话语中的说服力。
“我尚未跟花家算账,你们还有脸来兴师问罪?问的什么罪?”
花文泽红着脸,气的手直打哆嗦。
此时在众人之后响起了一个声音:“问的什么罪?我家想容独自招待你们,过后就失了踪,难道不应该找你吗?”众人自发的散开来,发言的那人便出现在众人面前。
居然是花镜前,他颤巍巍的走过来,花妙衣在一旁扶着他。
席慕烟没有去看花镜前,她只是静静的看着花妙衣,这个不到二十岁的青年,在短短几天里面,仿佛长大了很多,就连那张俊秀的容颜上,也多出了一些颓废和憔悴之色。
“花想容?确实在我这里,不过,我倒是想问问,花小姐何时学的风华雪?又何时跟炼狱的家伙成了朋友?”
众人又是一惊。
尤其是几个英俊的年轻人,大约对花想容也有些心思,听到此话全都震惊的看着席炎。
“这位公子又是如何知道的?”终于有人忍不住问道。
“知道什么?风华雪还是炼狱?”席炎反问道。
“风华雪的事,你们不妨问问这位花家家主,我哥哥这个妙音公子的雅号是怎么来的?用音律来对付他,是脑子被门挤过了吧?”席慕烟终于忍不住,开口嘲讽道。
有些人听的一头雾水。
有些人的面色倒是复杂起来。
有些沉不住气的便问出了声来:“莫非是二十年的那位……”说着,一双眼睛还上下打量着席炎,仿佛有些不可置信。
席炎面无表情的从袖中取出了一个半截面具,往脸上一比,只露出了鼻子和下巴来。
那面具上生满了黑色的黑色的花纹,看上去不像死物,倒像是活的一般。
将面具收起,席炎又取出来一物,视线从花文泽到花镜前身上扫过,嘴角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花家一直对付我,恐怕是为了这个吧?”
花镜前脸色一变。
花妙衣也精神一振。这几****确实难过的很,被某些问题困扰,再加上面对花家内部的压力,他不愿意妥协,于是就成了众人看到的颓废的花妙衣。
席炎手中的东西稍微有些出乎众人意料。
本来大家都以为引起这么多争端的东西会是什么宝物,却没想到竟然是一块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石头。
花文泽哼了一声。原本以为被席炎抓到了什么把柄的他瞬间腰杆就挺直了。
席炎笑了一下。
这一笑却让人有种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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