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就是咬紧牙关不发一言。
孟洛忽然拨开人群上前去,却是死死盯住那个探子的眼,开口道:“城中守军是否都在南城门驻守?”
一旁的军士都是莫名其妙望着她,不明白这小郎为何要冲上前来多事,还一副如此焦急的模样,这许多人都问不出来,难不成她一问这羯胡人就会回答不成。
羯胡探子自然不理会孟洛,他原本要嘲笑孟洛几声,只是在望向她的双眼时却是忍不住一怔,那双眼睛幽深不可测,望之进去仿佛要将心神都吸走,无法移开目光去,他不知为何心头隐隐泛出一丝惧怕,对着这样一个文弱小郎,竟然说不出什么来,只能强迫自己转开头去不看她。
孟洛却是看清楚了他的眼,眼里是遮掩是伪饰,羯胡人没有把重兵放在南城,是故意使了计谋引诱拓跋烈前去强攻,那一处缓坡怕是暗暗布置了重兵!拓跋烈危险了!
她猛然脸色大变,退了一步,拓跋烈他们中计了!
“快,快去救他们!”她按捺不住心头的恐慌和惊惧,喊出声来,转身向着偏帐飞快而去。
众位军士不明所以,疑惑地望着这小郎,阿萍也是大吃一惊,忙跟在她身后道:“郎君,郎君这是怎么了?”
孟洛顾不得与她多说,飞快取过自己的那套甲胄,套在身上,又伸手取过帐中悬着的长剑,自当日在平城王府中,用此剑劈开案几吓退拓跋衷之后,这剑便与了孟洛,她时时带在身旁。
待收拾好后,她与阿萍道:“羯胡人设了机谋,引得郎主带兵前去强攻,那西城早已设下重兵,只怕此刻郎主已经陷入羯胡大军重围了,我必须设法前去救他,你留在大营中吧。”
阿萍一时变了脸,急忙道:“这,这怎么会呢,不是还没有消息传回来吗,怎么会中了计了,郎君如何得知?”
孟洛无法解释,只能沉沉道:“你信我就是了,留在这里。”转身就要走。
阿萍却是咬咬牙,上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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