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才好,这疹子出的厉害,郎中让不要见风,还需遮一遮,莫要吓到贵人才是。”声音依旧粗糙难听,却没有拒绝出来,反倒让刘媪进去扶他出来。
只是这话倒是把那领头的汉子吓着了,忙喝住刘媪:“老妇,你家小儿生了什么病症,竟然出了疹子,还不能见风?”
刘媪自然知道孟洛的意思,故意摇摇头:“郎中也不曾说明白,只说此病凶险,高热出疹,见风更是厉害,又是容易过给别人,故而只能让他在家中静养,吃了好些药也不见起效。”她指了指附近的村落,“如今连村子里的人也不敢轻易过来我这院子,只怕会过了病气去。”
刘媪的话音还没落,只见那间半掩着门的房中突然伸出一只手来,手上却是血淋淋,细细点点的伤口都在向外渗血,看着着实吓人,伴随而来的还是那把难听的声音:“阿娘,快来扶我一把,让我给贵人见礼。”
这群汉子听说屋里小儿得的是会过人的怪病,又看见那只血淋淋的手早已吓坏了,心里暗骂晦气,忙不迭与刘媪道:“不必见了,不必见了,你让他回去吧,我们就走了。”说罢,数人头也不回地走了,脚下步子飞快,只怕慢一点就会被染上那种怪病一般。
刘媪松了口气,却是急急忙忙进屋来:“姑子,你无事吧,他们都走了。”
孟洛正用布巾擦拭着手上被针扎出来的伤口,抬头向着刘媪轻轻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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