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那种无视的态度他很熟悉,一般贺飞白与贺弘不愿听自己多话的时候,就会露出这等神情。
“哼,小子狂妄,”贺潮盛恼怒起来,“你既然自称是云踪剑法的传人,想来有点本事。今日便叫老夫来试你一试!”
这一句话落,便是一掌朝着阮寄真打去。贺弘大惊失色,下意识便去拦。可是他的速度哪跟的上自己的祖父,眼睁睁地看着贺潮盛逼近了云极弟子。
虽知晓些往日恩怨在里头,但阮寄真秉承教养不与老人家争弄口舌。而且他千里迢迢而来,连口茶水都来不及喝上,便是要将朝廷有变的消息告诉归雁盟。结果正事没说上两句,旁边这老人家一直纠缠不清,他此时也有些恼火起来。
一个游龙步阮寄真后退至前厅花苑,忍耐了一番,他道:“贺老前辈,在下携家师书信而来,乃是因朝廷有变,血滴子暗动。此事牵扯甚大,需与贺盟主商量。若您指教,不妨待此事结束后,晚辈再奉陪?”
这话乃是将贺潮盛看做了无理取闹的人,这叫傲了一辈子的贺潮盛哪里忍得下这口气。
“罗里吧嗦,胆小多事!”他扔下这八字,运起掌力毫不客气再次袭来。那表情似是再说,绝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过阮寄真。
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是圣人也忍耐不得了,何况阮寄真从不是以德报怨的人。
这一掌云极首徒显然不打算避,只见他脚下用力,稳固下盘。一股精纯之力如海潮一般涌现上来。凡是在场的会武功的,都被这一幕所震撼。还是这样小的年纪,竟有如此内力!
而还不等众人惊叹两声,贺潮盛与阮寄真已然对上一掌。澎湃的力量炸裂开来,将院子里的园景掀了个七零八落。
贺潮盛感受到少年对抗上来的力量,向后跳开,惊疑不定地看着他。这一掌他当然不曾使出全力,可阮寄真已经能完整地扛下来,已经叫他惊愕不已。
贺弘对着眼前一幕叹为观止:他总算明白祖父日日叫自己勤加练剑是何原因。敢问天下年轻一代中,有谁能接得住贺潮盛正面一掌?他已经呆了,连上前阻止都忘了。
“爹!”
门口传来一声怒喝,贺飞白脸色发青地站在门口。他接到家中传信就知事情紧急,结果一进大门看到自己老子欺负一个小辈,这可真是丢尽了脸面。连忙开口喝住了贺潮盛的动作。
贺弘因这一声喝,方如梦初醒般反应过来,惊得跳起来跑到阮寄真身边,“阮少侠!请勿要怪罪!祖父,祖父不过是痴迷此道,想,想要再见一见云踪剑法的精妙……”
说着他略责备地看了祖父一眼:哪有别家晚辈一上门,你就喊打喊杀的?眼见着儿子孙子都用一种不赞同的眼神看着自己,贺潮盛下不来台,哼一声就甩袖走了。
阮寄真此时心中很是不愉,但也不打算说什么,不过摆一摆手。
贺飞白头疼不已,只盼着这一茬赶快过去,便速速去与阮寄真交谈起来。云极弟子此时已经颇为疲惫,但还是强打起精神与贺飞白将事情详细说了一遍。然后又把方无应的书信取出来,递给了归雁盟盟主。
听到阮寄真描述的事情,贺家父子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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