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要看云极山庄里的人能耐如何了。
接下来的几日,叶世则跟着段理讨教机关术,对着山庄里常见的几个机关赞叹不已。段理很欣赏这个年轻人,不顾脚上不便,亲自带他到处参观。姚青端则有瞿思芳招待,她们把幼棠给借走了,面对娃娃一样的小师妹,两位夫人似乎很有话题。
谭摇光跟着叶世则晃了两圈,就觉爬上爬下太累了。转头就学着方无应靠在剑台的大树根下,看阮寄真调丨教两个师弟。在傅蛟生辰宴上,他遗憾不曾见到真正的云踪剑法,现在终于如愿以偿。
大师兄离山之前便已有叮嘱,让两个师弟好好练剑,回来时必要检查。期待着阮寄真忘记这件事,不如期待太阳有一天从西边出来。段北秋和花辞树两个除了每天带着小师妹满山乱跑,但是这剑法实在不敢有一日松懈。
可即便如此,当大师兄抽出守心站在二人面前时,两个师弟依旧是心里虚得要死。
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这就是命。段北区心里一个哆嗦,颤着手脚走了出去。他行二,怎么说都是从他先开始。
“师兄,”段北秋唤了一声,汇报起自己的成果来,“师兄下山前,我学到第二十式,现在已经会了第二十二式。”
阮寄真点头,道了一声:“不错。”
段北秋松了一口气,抬起手中的剑,“请师兄赐教!”
段北秋和花辞树的基本剑路是阮寄真教的,之后的路数也是跟方无应一招招对上来的。比之大师兄,他们学的轻松一下,最起码有人引他们入门。而且阮寄真时常会与二人对练一番,教会他们如何反应。
但是这次阮寄真下山亦是有所得,剑路之中又有了新的方向。于两个师弟而言,又是一番挑战。
段北秋从第二十式学到第二十二式,用的时间已经不算慢了。可大概是有些紧张,暴露出了原本就存在的下盘不稳的大问题。被师兄一个绕身,困住了腰腿。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剑入地上三寸,一个旋身脱开了控制。
就在他摆出了姿势,准备接下师兄下一招时,阮寄真却停下了手。
“师兄?”段北秋有点小紧张,还以为自己哪里做得不对。
阮寄真对他弯了弯嘴角,夸赞道:“这一式‘云荡松间月’用的不错。”
“真,真的么!”段北秋兴奋地脸都红了,“这招是小树教我的!”
阮寄真朝三师弟看去,“哦?你教的?”
花辞树原本黝黑的脸蛋,此时都能看到明显的羞意,抖着声音,结结巴巴地说:“上次师兄说,这一招是最不拘泥于形态的。只要能脱身,怎么用都好。所以就和小秋说了。没想到,我,他……会这么用。”
阮寄真对他招招手,“你来,用你的方式演示一次给我看。”
“是!师兄!”
花辞树抓起自己的剑,冲师兄行了一个讨教的礼节。他原以为师兄会和刚才一样,困住自己的腰腿。想不到阮寄真直接冲着自己握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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