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所以立马就借着之前那件事,解除了女儿的婚约。用的借口也很搞笑,说是自己忽然醒悟过来,认清了柴康让非是女儿良配。
柴康让自然是不服的,与鹿其峰大闹一场。而他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叫上官珑同意让柴康让也一起护送鹿幺儿上白玉京。这个他原先十分重视的有志青年仿佛一夜之间就被他忘了个干净。用尽了手段去羞辱,打压他。
鹿其峰的目的达到了,柴康让确实一路抑郁,受尽屈辱。却不知自己的女儿在面对这个曾有婚约之人时是多么的尴尬。
夹缝里的鹿幺儿似乎没有选择,任由自己的父亲将她推来推去,当做棋子。没有人知道鹿幺儿有多么羡慕宁妃絮。羡慕她有一个开明的父亲,活的那般鲜活恣意。
可即便如此,鹿幺儿也不想放弃。她不想嫁给柴康让那样的草包,纵然面子早就丢光了,脊梁骨也快被人戳烂了,可她不在乎。
至少她已经离开了怀秀,来到了白玉京。这或许是一个契机,说不定她可以借此嫁得远远的,再也不回去。
所以尽管这次柴康让给幻月宫丢了脸,但她鹿幺儿也还必须挺直了腰杆,维持着娴静淑雅,去直面各家夫人的挑剔打量,其他门派女儿的冷嘲热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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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云踪剑法么?”见阮寄真走过来,谭摇光兴奋地发问。
阮寄真被谭摇光一身金光闪闪晃得一晕,定神看他一眼,冷淡道:“不是。”
谭摇光一噎,继而大悟:人家连剑都没拔呢!怎么就成剑法了。
他从长辈那里早就听说了云踪剑法如何精妙绝伦,心中早有见识一番的愿望。可惜那幻月宫的弟子武艺太弱,竟是浪费这样一个好机会。
“可惜我武功稀疏,若是我大哥在这里,必定有兴趣与阮少侠一叙。”谭摇光将他那把招人恨的扇子收起来,感慨着说。
谭摇光的大哥,谭天权,乃是刀岭山庄的传人。此时正随着师父在关外修行,尚不得归。若非如此,傅城主的寿宴也轮不到谭摇光来。
阮寄真也知刀岭刀术之妙,便道:“若有机会,必上门讨教。”
“哈,你看着年纪不大,说话倒是一板一眼的,”谭摇光走到阮寄真身边,伸手一搭搭上了他的肩膀,“我问你,在场这么多门派弟子,你是不是都打得过?”
“不知,要交过手才知道。”
“哈,你倒实诚,”谭摇光笑起来,拍手道,“说起来,明年又是武林大会了吧!你们要不要来参加?”
下一届武林大会又要开始了,正是白玉京主持,至于地点定在何处尚不得知。云极山庄若是要参加,那就是有大热闹看了。谭摇光是个商人,已经从里头看到了商机,整个人都兴奋起来。
阮寄真把这个没骨头一般,自来熟的谭家二少从自己的身上扒下去,正言道:“若家师有令,便会参加。”
“好极好极!”谭摇光喜上眉梢,往前一大步,激动地说,“若寄真要参加武林大会,可务必知会我一声!我这人无其他好处,便只有一点,那便是讲义气!你放心!我一定压你赢!”
“压师兄赢?”谢灵均不解地看向叶世则,“莫非这武林大会还设赌局?”
“嗯,每一届大会,各大赌坊都设有赌局。基本提前三个月,会根据赔率大小公布候选。”叶世则将这些赌局的规则略说了一说。两个初下山的云极弟子方才解惑。谢灵均忽而想起一事,凑到师兄身边。
“说起来,上一回武林大会结束后,师伯忽然带回一大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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