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旁边的秦桑眨眨眼,说:“秦桑姐姐送送我呗?”
秦桑没忍住笑,无视自己夫人的瞪视,憋得一本正经地把谢灵均送到了外间。
阮寄真果然还等在外面,他欢快地跑过去,手一合,笑道:“走!吃饭去!”
“怎么没吃饭?”阮寄真皱眉。
“看那些药材看得太开心,忘了。”
其实是等师兄等的,但谢灵均不好意思说。也实在不想承认自己,和那倚门等寒窗的相思女儿一样。剖白了心意之后,再无那等无望的急切之后,余下的羞涩便愈发货真价实,且嚣张恼人。
谢灵均是典型地一撩怂,上去调戏两声,最后自己羞得无地自容。
阮寄真闻言张嘴便要说不妥,被羞起来的谢灵均嗷嗷叫着打断了全部的话头。连推带搡地把人拖回住处,只嚷着吃饭要紧。
厨房里送上来热过的三个小菜,南地的风味,鲜甜而细嫩。都累了一天了,两个人都饿了,没有多少言语,只管扫了下肚。只等那盘子干净了,八分饱下还有些意犹未尽。
谢灵均叫人把碗碟收下去,关了房门问师兄:“接下来我们做什么?”
“师父走得太急,也不知他去了哪里。明日先去郝掌柜那儿问一问,然后送封信给庄里。”阮寄真略略说了说,“这三天便陪你在这里多逛逛,等傅蛟寿宴结束,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谢灵均脸上一喜,忽又正了脸色,“我上次偶尔听到师伯嘀咕,他说他要去徐州揍荆王一顿。师兄,你说这事儿可能么……”
可能大发了!
阮寄真脑门一疼,忍不住扶住了额头。
“唔,反正以师伯的功夫,揍完了肯定能跑出来的,师兄你就别操心了!”
这安慰还不如不安慰。云极大师兄只觉得那股操心劲儿又出现了,还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阮寄真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再理会这事。反正方无应跑得出来,要揍就揍吧!
二人又闲聊了几句,然后便叫人打来热水,各自沐浴睡下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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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眠,二人起来只觉神清气爽。用了早膳,便说要出门。叶家夫妇本来也想出去的,奈何姚青端还没恢复过来,只好万分可惜地送师兄弟两个出门。
“这俩人感情可真好,”姚青端看着谢灵均满脸喜色,跟着师兄蹦蹦跳跳地出门,不由感慨了一句。
叶世则知道她是把两人当自家弟弟看了,便说:“二人品行本事皆是难得。只是那阮寄真似是太惯着谢小大夫了,难免娇宠,做师兄的当不该如此。”
听着丈夫一本正经的话,姚青端一下就笑了,侧着脸抬头说:“那我问你,你可惯着我?”
叶少主不明白自家夫人缘何没头没脑这般问,但还是很认真地回答:“不惯你,那惯谁?”
“那就是了,你还说别人?”姚青端拿手指刮了刮脸,留下一头雾水地丈夫,踩着悠悠闲闲的步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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