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蛟当然同意,便叫次子带路,将人送到苏靖落脚的院子里。
阮寄真刚一走,傅得松便看向了傅蛟,“父亲,此人当真是云极山庄的弟子么?”
“怎么,你不信?”傅蛟端着茶问。
傅得松嗫嚅了一句,“……瞧着太年轻了些,而且不知好歹。”
“是年轻,那又如何?你若和他交起手来,十招之内必败无疑。”
傅得松万分不敢相信地看向傅蛟,脸上写满了不服气。然而傅蛟不理他,又说:“虽然说,在人情世故上是冷清了一些。但人家所求并非于此,当然不用看你的脸色了。”
“所求并非在此?”傅得松不明白,“父亲对他做出此等好意,他难道还不满足么?”
“眼界可放得宽一些吧!你当这世上只有一个白玉京了?”傅蛟看向这个自满的儿子,讥讽道,“你可知他们这次是跟着谁一块儿来的?长白叶家!便是我到了那叶世则面前也得客客气气的。这次洞庭剿匪叶家也出力了,可人却把一切风头都给了云极山庄!你道这里头没有玄妙么?”
遭父亲劈头盖脸一通训,即使心中还有不服,傅得松脸上还是做出恭俯的样子。傅蛟也不管儿子有没有听进去,吩咐他将南都势力的门派掌门恭敬请来,商量联合剿贼的事情。傅得松得令退下后,傅蛟坐在堂前沉思。
云极山庄的弟子出山,带着云踪剑法传人的名头,若是不闹出一番风云可实在对不住方无应那个性子,也对不住姬云海天下第一剑客的名号。
江湖势力即将洗牌,傅蛟忽而对此无比期待起来。他倒是想看看阮寄真能不能凭一己之力,不依靠任何势力便在这武林中闯出一番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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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寄真跟随傅停枫一路目不斜视到了苏靖院子。傅停枫原本还想给他介绍一下傅府繁华,结果看阮寄真木着脸,炫耀的兴致都没了。到了门口,人道了一声多谢,请傅停枫只管做忙,不必理会自己就踏步进去了。
这般情况,傅停枫再多话也说不出口了。和他兄长一样,道此人太不知好歹,哼了一声就走了。走到一半,看到傅府幕僚正三三两两往傅家花厅去了。思忖必是有事,便打消了回房的念头,往花厅而去。
阮寄真进了房门,果然见到苏靖被苏夫人勒令靠在床上休息。苏家姑娘站在旁边,巴巴看着自己的父亲。她还记得这个一路护送自己的小哥哥,看到他来,乖乖地迎过来。阮寄真对她笑了笑,走到苏家夫妇面前。
此时苏夫人终于不必再装不相熟,直接拜倒在阮寄真面前,叩谢救命之恩。这当是受不得的,阮寄真扶了又扶,才将激动的苏夫人扶起来。
苏靖见眼前少年心中感慨万千,若不是现在实在不好起身,必是要亲自谢过的。然阮寄真实在不在意这些,只关心起苏靖当下如何来。
“灵均让我转告您,你身上的伤口开始愈合,饮食上多且注意。换药需勤快些,方能痊愈得更快。补身回气的方子上次已经给您了,不若交由苏夫人代为熬制。等伤口彻底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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