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拨?”少年很是讶异,“这么多人?老镇长他们没为难你吧……”
“我这么一把老骨头为难来有什么用,”牛老叹了口气,努了努干瘪的嘴巴,“他们肯定是已经进过山找寻过了,找不到才来问人的。”
“那牛老您怎么应付的呀?我师父也被那群人问了好多次山里头的情形了。”
“还能怎么说,就算是里面有人,老头子也找不见他们。那山沟沟那么深,终年飘雾,人进去了就出不来了,怎么晓得找人。”
“原来是这样,”少年作恍然状,“那我叫师父也这么和他们说。”
“这群人凶得狠,刚才来了两个看上去是一道,结果你一句我一句互相挤兑。你叫你师父小心一些,他们一言不合就打起来的。”
“好,多谢镇长,我先回去了。”
退出镇长家中,阮寄真低头沉思起来。光是明面上打探消息的便有五六拨,那潜伏在暗处的又有多少呢。且听镇长所言,这些人之间的关系似是很紧张。互相客套更多是表面功夫。
若只是寻个人,能闹出这般剑拔弩张的架势吗?怕是其中有些什么,是云极山庄这边还不知道的。阮寄真心中存疑,但此处不可久留,于是决定速速回庄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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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灵均带着师伯家的两个师弟回庄,刚到入山口处便见到许多人在这游荡。这群人已经在这里面找了好多天,结果什么都找不见。这群山又诡异,怕走深出不来。干脆就留在这里,不放过任何一个进山的人。
路边农人支起的茅草棚子里,挤了五六个大汉。都带着兵器,彼此瞪着眼坐在里头。还有的则蹲在树下,或坐在泥墩子上。
“看上去就不是一路的,”花辞树小心探头望了一眼,抬头问谢灵均,“师兄怎么办,这条路回不去。”
谢灵均拨开眼前的薄纱往山口道上看了一会儿,道:“换路吧,只是等会儿先不急着上山,在道口先绕几圈。”
花辞树立马反应过来,“有人跟着我们?”
“嗯,”谢灵均点点头,“从我们往这个方向过来时,我便觉有人跟在身后。”
谢灵均五感通达,对周遭环境极为敏感。他既然说有,那还是一切小心为妙。段北秋和花辞树不敢妄动,没有东张西望地乱看。他们察人的功夫不如大师兄,并不知有多少人跟在后面。
前面那伙人儿一时不会走的,三个小孩子上山又十分可疑。谢灵均三个当机立断便往另一个方向去。那里有别的上山之路,曲折而隐秘。在回到山庄前,他们要把跟在身后的人甩掉。
上了山,山间寂静。身后缀人之感便愈发明显,连段北秋和花辞树都感觉得一清二楚。三人脚步飞快,借着地势左右乱窜,只叫跟踪之人眼花神迷。这里树木繁茂,枝丫纵横,地形又无比复杂,轻功根本派不上用处。
三人的身影一会儿有,一会儿消失不见。有好多次竟然落在跟踪之人的后面。后方的人跟着跟着就发现这三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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