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太子成了安王,这些事情都是太后喜闻乐见的。即便是侄女豁出一切去求了,难道老王妃也能不顾及太后的心思,去进宫求太后去?”
虽说张氏是太过担心乱了心神,可这样简单的道理,她如何会真的想不到?不过是觉着她好说话,或是她这当晚辈的不好拒绝她的恳求,所以依旧叫人“请”她过来了。
傅沅虽能理解她的难处,可心底却着实有几分不快。
听傅沅这么说,张氏脸上露出几分尴尬来,良久才出声道:“罢了,是伯母思虑不全,差点儿就难为你了,你可别怪伯母才是。”
话虽这么说,这样直接了当被傅沅拒绝,张氏心里哪里能不难受,面上哪里能挂的住。
说完这话后,张氏就端起了茶盏喝了起来。
傅沅见着张氏的动作,知道这是要送客了,便也有眼色地站起身来,开口道:“伯母若没什么别的吩咐,那侄女就先告退了。”
张氏点了点头,叫身边的大丫鬟初兰将她送了出去。
见着傅沅出去,张氏才重重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茶盏放了下来。
“太太,这四姑娘也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您亲口求她,她却是一口就回绝了,哪里有这样的晚辈。这还没嫁到南阳王府去呢,就这样......”身边的丫鬟香冬看着自家太太的脸色,忍不住道。
只是话还未说完,就被张氏呵斥住了:“闭嘴!还不嫌丢脸?”
香冬见着自家太太动怒,脸色一变,忙跪在了地上:“太太息怒,是奴婢说错话了。”
张氏看了一眼,开口道:“起来吧。”
等到香冬站起身来,张氏才又叹了口气,开口道:“这事原本就是我难为了她,也怪不得她。我心里虽然也有些恼,可不单单是因着她的拒绝。”
“我要强了这些年,到了今日,才知道什么叫做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只能一天天看着娅儿落到如此处境。”
香冬听着这话,也不知该如何劝,只能默不作声站在一旁,见着自家太太自个儿伤心。
傅沅回了映月阁,将方才在碧霄院的事情说给了万嬷嬷听。
万嬷嬷听了,当即就恼了:“姑娘没应承就对了,她哪里是在难为姑娘,这分明是拿姑娘的前程去赌呢。大姑娘落不着好,大太太也不该和姑娘提这事儿,还好姑娘没面子薄当场就应了下来。”
姑娘眼看着就要嫁到南阳王府了,这个时候拿东宫侧妃的事情去求老王妃,老王妃便是嘴上不说什么,心里也肯定有想法,觉着姑娘不懂事,也太拎不清了。
有了这样先入为主的不满,姑娘嫁过去之后肯定更要挑姑娘错处的。即便有宋二公子护着姑娘,姑娘日日在后宅之中,总会受了委屈的。
想着这些,万嬷嬷心里头愈发觉着生气了。
“我又没应下,嬷嬷别气坏了身子才是。”傅沅拿起碟子里的点心咬了一口,见着万嬷嬷还在生气,开口劝道。
万嬷嬷听着傅沅的话,摇了摇头:“老奴哪里只是生气,老奴还有些后怕,事关东宫,这个时候姑娘掺和进来,还不知被人怎么议论呢。不知道的,定说姑娘年轻张狂,人还没嫁过去呢,就想着给娘家人办事了。”
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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