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服侍我,表哥有什么话尽可直说。”
听着她的话,谢迁突然笑了一声,带着几分苦涩道:“妹妹如今是愈发疏远我了。”
傅沅听他这样说,心里也有些不大好受,二人自幼一块儿长大,她一直都将他当兄长一般,也不想彼此有了什么误会。
“表哥误会了,只是因着咱们都大了,碍着规矩,不好和小时候一样亲近。”她还想说些什么,却是在谢迁了然的目光下全都咽了下去。
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解释。
谢迁看着她,突然走上前去,怀青见着忙上前一步,福了福身子道:
“表少爷何苦难为我家姑娘,姑娘出自宣宁侯府,如今长大了自该回去的。”
谢迁也不理会怀青,只看了傅沅半晌,开口道:“祖母想叫你留在府里,我也如此,你可愿意?”
说着,就把手伸到腰上,取下一块儿雕琢精致的羊脂玉佩来,递到傅沅面前。
傅沅没料到他会有这样的动作,怔了一下,才要开口,又听他道:“母亲那里,你不必在意......”
没等他将话说完,傅沅就摇了摇头,道:“我自小将你当哥哥的,如今也一样。”
看着谢迁张了张口,还想说什么,傅沅微微转头,避开了他的视线,温声道:“大舅母中意郑国公府的大姑娘崔贞,我觉着,她和表哥很是相配。”
虽然那个梦中,崔贞对她这个妾室百般刁难,可对表哥谢迁,却是事事在意,小心讨好着。
若没有“她”的存在,二人定会举案齐眉,不会最后落到那般的境地。
她的话令谢迁的脸色立时就阴沉下来,脸上终究带了几分颓然,拿着玉佩的手迟疑了半晌,这才收了回去。
“妹妹好生养着,我改日再来看你。”说完这话,就转身朝门外走去。
傅沅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不由得有些失神。
怀青见她失神,知道她心里难受,便道:“姑娘也该委婉些,何苦提那崔家大姑娘。”
方才她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自家姑娘说完那句话后,表少爷的脸色变得有多难看。
“既然他今日过来,总是要说清楚的。”傅沅深知表哥谢迁的性子,她说那句话,也是想叫他彻底断了心思。
这样,对彼此都好。
傅沅轻轻叹了口气,拿起桌上的茶盏喝了起来。
青芷院
寇氏脸色铁青坐在软榻上,心里的那股怒气怎么都平息不下来。
方才,在老太太屋里,见着儿子一点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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