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德的家族势力不是很大,还能尽量安抚,可科莫斯的背景,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打发的。有些话,他本来不想说,也不愿意说,但此刻他不得不说出来:“科莫斯的护卫和仆人,都是被一击毙命,下手很干脆,极为老练,没有任何犹豫,这样的战斗风格,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谁?”泽陇尔有些奇怪,刚才对方还不是说没有头绪的吗,怎么现在又……
“白敏”似乎是沉思了很久后,佛尔德才吐出这个名字。
泽陇尔终于知道先前自己的老友不愿意说了,就算是现在佛尔德已经明白,白敏与他的初恋女孩有很大区别,但是,面对着两张几乎相同的脸,他很难将白敏划到敌人的阵营去。
“应该不是她吧,她不是保护陈贤颂去王城了吗?”内心中,泽陇尔也不愿意自己的老朋友为难,他无意识地为白敏开脱。
佛尔德深深地吸了口气:“其实我也不愿意这么想……但是,与霍华德,还有科莫斯有仇的人是陈贤颂。另外,前段时间的灰石村事件你还记得吗?我去现场看了,那些死亡的立花刺骑兵,也全部是被一击杀之,从伤口上,看不出行凶者任何的犹豫和慈悲,仿佛她屠宰是动物,而非同类。科莫斯宅内的死者,也给我这样的感觉。”
“白敏是一个很强大的术者兼战者。我极度怀疑她身上有太阳神仆血统,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骄傲的太阳神仆会成为一个小男孩的女仆兼女人。我想,对于太阳神仆来说,夜晚利用风翔技返回黑土城并不是什么难事。”
“当然,这都只是怀疑,我也不希望凶手是她。”佛尔德的声音低沉下去。
泽陇尔轻轻地敲击着桌面:“这事只是猜测,你我知道就行,不要传到外面去。科莫斯的舅舅睚眦必报,就算只是怀疑,他也极有可能向白敏和陈贤颂报复。最近迁来的‘震旦’陈家绝对与陈贤颂有千丝万缕的关系,那小子背景肯定也深着呢。我们黑土城地方小,可经不起他们两尊大神折腾……你随便找个死囚,将罪名按给他,尽量把事编得可信些。至于科莫斯和霍华德的家人信不信,就由他们去吧。如果他们非要来找我家的麻烦,嘿嘿,我们可是军人,不习惯解释,只习惯用武器解决面前的问题。”
佛尔德点点头,表示明白。
而在另一边,陈贤颂一直睡到中午才爬起来。昨天他参加清溪城领主府的宴会时,被人灌了不少果酒,醉乎乎地睡到现在。至于白敏,则是端了一盆清水,睁着清丽的眼睛看着少年,慢慢地帮他擦脸。她的脖子上多了一串贝壳项链,那是昨天他们逛街时,陈贤颂买来送给她的,她很是喜欢。
到了楼下,陈贤颂发现老师乌迪尔似乎也是刚醒来,昨天他也被灌了不少酒,比陈贤颂好不到那里去。他的孙子坐在旁边,见到白敏,脸色微红地低下头。
和索西唠叨了一阵之后,乌迪尔招呼着陈贤颂就要出发,出到协会外,陈贤颂看到西格伊尔站路边上。
她见到陈贤颂,扭捏了一会,走上前来,小声问道:“阁下,你不再考虑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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