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这里有没有震旦王国的米酒?”陈贤颂又问。
酒铺老板又让伙计拿出几坛米酒,对于陈贤颂这种挑三捡四的行为,他脸上没有一丝不耐烦的情绪,依然还是一团和气地笑着。
这次陈贤颂都懒得装模作样去‘嗅’酒坛的味道了,他直接说道:“我听说,震旦一和种米酒叫做‘河洛大曲’,其色清于水,其味香醇,不知道你这里能不能弄到。”
“河洛大曲?”酒铺老板愣了一下,觉得这名字有些熟悉,回忆了一会之后,他无奈地苦笑起来:“阁下,别戏耍小人了,河洛大曲,那可是震旦王国的贡酒,据说产量极低,一杯能卖上天价,我这个小小的酒铺,怎么可能会有那种贵重的玩意。”
“其实河洛大曲的配制也不是很难啊。”陈贤颂一边看着米酒坛子,一边装作无意中失言:“无非就是蒸馏……”说到这里,他突然回到盯着酒店老板,后者果然如他预料的那样,双眼冒着精光,似首对陈贤颂刚才说的话极感兴趣。
看到他这幅样子,陈贤颂心中暗乐,就怕你不咬钩。
“看来阁下到小店这里,是另有要事。”酒店老板双眼中有着莫名的狂喜:“不知道是否能到楼上一谈。”
陈贤颂点点头。
酒店老板深深地吸了口气,低声喝道:“伙计,关门,今天本店不营业了。”
二楼的厅室中,这里看来算是老板的书房。因为里面有间书架,只是这书架上,只摆着两本书,而且还是残破不堪的那种。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在这种黑暗文明时代,书籍代表着知识,只掌握在少部分贵族的手里。身为一个平民,老板弄来两本破书充充门面,也算是难能可贵了。
酒铺老板亲自端上家中最好的花茶前来,然后他坐着陈贤颂的前边,捧着茶杯轻轻喝了口。虽然他竭力表现得很平静,但他微微抖动的眉毛,还有时不时轻轻摆动的双腿,都出卖了他此刻真正的心情。
陈贤颂喝了口花茶,然后说道:“河洛大曲其实……”
这时候,对面传来杯子破碎的声音,在听到陈贤颂说话的一刹那,酒铺老板全身都惊动了一下,杯子从他的手里掉下来,摔落在地面上,碎了七七八八。而他自己本人更是满脸通红,心中悔恨到无以复加。
在商场中滚爬了十几年的酒店老板,深知道印象对一个人的重要性。他怕自己这种不‘镇定’的表现,会让对方失望,认为自己没有‘能力’,可以会影响到接下来的‘合作’。
“人老了,不中用了,连个杯子都抓不稳。”酒铺老板慢慢地吸着气,努力地将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
事实上,陈贤颂根本没有想这么多,他等酒铺老板收拾好地上的碎杯碴子,然后才慢慢地说道:“老板,请问贵姓?”
“不是贵族的人,那里敢有‘姓’。”酒铺老板低下头,谦卑地说道:“阁下叫我佛尔郎就可以了。”
“原来你的店名是自己的名字啊。”陈贤颂笑了笑。
“我是粗人一个,那里懂起什么名字。”几句话间,佛尔朗心情平伏了许多:“刚才阁下提到,河洛大曲的配方……不知道小人需要什么样的代价才能得知。”
陈贤颂斟酌了一会,才慢慢解释道:“其实,我也没有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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