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除了皇室。梁王府,我们东林社一些散官,以及少数小家族在私底下喊两声外,真正声讨老陈家的大家族,根本没有。特别是朝堂上的命官,虽然说着要和我们一起同进退,但却从来没有真正的动作,顶多就是派下人喊上两声。”
这么一说,常知秋倒是反应过来了:“确实。这几个月来,似乎就是我们东林社,还有皇室反应有些大……我一直是以为京城兵防空虚,所以那些朝廷命官在忍辱负重。但听你此言,确实是如此,也就是说。我们一直被别人当成猴子来耍?”
“确切地说,被当成猴子来耍的人。是表哥你,而不是我。”林有德突然回头。看着常知秋,莫明其妙地笑了起来。
这笑容让常知秋整个人都觉得毛骨悚然起来,他双手用力的捏着椅子两边的靠手,死死地盯着自家的表弟,刚才镇定自若的表情已经不见了,反而还带着几分不解和恼怒:“有德,你这是什么意思?”
“依然还是字面上的意思。”林有德的笑容变得更加奇怪了,带着一种幸灾乐祸,以及一种类似报复快感的情绪:“表哥,你当了东林社社长几十年,难道没有发觉,到你家作客的人越来越少了吗?”
“你说什么?”常知秋眉头皱得更加深了。确实如林有德所说,他最初当上东林社长的时候,可谓是春风得意,每天来他家中作客的达官贵人,那是一茬接一茬,弄得他都有些厌烦了,但最近几年,他发现确实是发现,已经鲜少有客人上门了。他一直以为是自己威势日盛,使得外人不敢随便造次惊扰他的生活,但林有德刚才的话,让他想到了一种很让人害怕的可能性。
如果说什么事情是让人觉得愤怒,他便是被自己信任的亲人背叛。常知秋眼睛中开始泛起了血丝,他瞪着林有德,尽量控制着自己的音量,问道:“阿德,难道你也要投向老陈家那边。”
往日幼时的回忆在眼前浮现,林有德仿佛又看见以前的情形,比他大几岁的表哥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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