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则奇大惊,想去挡住他们,但陈则益此时却缠了上来,短剑贴着陈则奇的脸颊而过,这吓得后者不敢再分心,专心对攻起来。这两人用的都是小陈家的家传剑法,现般来说,但凡有点底药蕴的大世家,都有一套自己的练体方法,有高低的区别,但绝对都不会差到哪里去。
陈则奇和陈则益两人都是小陈家中的精英人士,除了必要的礼仪,学识外,两人对练体功夫也下过一定的功夫,虽然说不至于像顶尖战者那么强,但也差不多相当于普通中层的战者水平了。
两人面对面猛攻,几乎都是不要命的打法,但陈则奇终归是族长,他不要命的的气势是装出来的,而陈则益则真是不要命了,他拼着命让对方刺穿了自己的左臂,然后趁机卡住陈则奇的长剑,最后欺身上前,一剑刺中了陈则奇的腹部。
以伤换伤,陈则益赢了,陈则奇呕了几口血,死在都在用不甘的眼神盯着陈则益,但嘴唇动了好久,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死的时候,眼睛都没有闭上。
陈则益拨掉手臂上的长剑,也不收拾伤口,任血流个不止。他看着地上躺着的陈则奇,喃喃自语,旁人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过了会,两个老陈家的护院从房中出来,其中一人说道:“里面我们已经查过了,除了画像上的那个女人,只有其它几个侍女。”
“哦,你们在这里守着,我进去看看。”
陈则益进到房间中,他熟络地穿过厅堂,然后绕到内室中。红色的蜡烛照亮了整个房间,在一间龙凤呈祥大床的边沿上,坐着一个身穿红色长衣的少妇。她长得很漂亮,更是有一种冰冷的气质在身上。
“你来了?”
陈则益脸上露出一种甜蜜的微笑:“是啊,我来了,我终于来了。”
“红色的蜡烛,红色的衣服。我没有时间穿嫁衣,也找不到盖头,只能这样子将就了。我一听到外面的声音,我就知道你来了,我盼这一天,整整盼了二十年。”这少妇站了起来,看向陈则益,冰冷的气质在她的身上渐渐裉去,她枯井无波般的眼睛渐渐变得柔媚起来,但她很她的眼睛就显得慌乱起来,然后扑到陈则益的身边:“你你……你受伤了,怎么样,严不严重?”
陈则益看着手心脚乱给自己挣扎伤口的女人,再嗅着她身上清香,和二十年前一样,没有丝毫的变化,他心满意足地笑了。二十年的忍耐,二十年的相思,二十年的痛苦,就是为了眼前这一刻。
小陈家的惨叫声很快就引起了河洛城中所有大家族的注意。每个家族的人都自发开始打起十二分精神警戒,他们都猜到了,今晚河洛城必有惊天大事。
果然没过多久,老陈家的人手分一队队出现在河洛城各条大街上,他们重复喊着一句话:“今晚宵禁,无关人等不能出现在街道上,若有违抗者,斩!”
这样的声音,一遍遍在河洛城的四处重复。看着那些全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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