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北郊的粮库被人烧了,黄德容简直是痛苦地快呻吟出声来。虽然说狡兔三窟,北郊的粮库只是其中一处,但这是最大的一处粮库,怎么说黄家也损失了近三分之一的存粮,换算成钱财,近黄家二十多年的收入。“是谁干的!”黄德容眼睛都气得发红了,佝偻年迈的身体因为愤怒在不停地发抖:“谁这么大胆,居然敢公然和我们黄家作对。”
这奴仆坐似乎是被黄德容的气势所迫,直接跪在了地上,满额头的汗水往下滴,他打着摆子断断续续地说道:“回族老,我们到哪里时,见着了老陈家的人,他们正慢慢地离开,似乎没有隐瞒任何行迹的动作,想来……应该就是他们了。”
老陈家!听到这个词,黄德容气就消了许多。无他,老陈家的那位老祖公敢当着全城人的面,说自己就要造反了,连这种荒唐的事情都敢做得出来,烧自己家一片粮库,算得了什么,没有现在立刻攻击他们黄家,就已经是极其克制了。
重新坐回到椅子上,黄德容镇定地挥了挥袖子,对着奴仆说道:“你先下去吧,派人去守着其它几处粮库,可别再让他们给烧了。”
奴仆松了口气,行礼后离开。此时在一旁看戏的常知秋轻笑道:“嗯,黄族长可真是气势十足,不愧是当年的禁军统领。一怒之下,匹夫心惊。不过老陈家烧你们的粮库,你就这么算了?这可关系到一族的脸面问题。”
黄德容叹了口气:“这口气暂且只能吞下了。现在为了平叛,我黄家的士兵都外派到了南北方,虽然还剩余一千多精锐兵士留守河洛城,但一小部分都用于城防,而过半得用于防守皇城,而余下来保卫我们黄家的士兵,已经不足两百,用来看家护院倒是可以,若是用来进攻。倒是有些人心不够了。老陈家几千年的世家,我不相信他只有明面上那点实力。这种时候,能忍应该忍吧。”
“确实,忍一下海阔天空,退一步风平浪静。这是严圣人的教导。”常知秋老神在在的说道:“只是这话并不适用于任何情况。黄家现在正处风尖浪口上,作用皇室门人,你们就是皇家的长枪和坚盾。如果你们忍下了这口气,就代表着皇室忍下了这口气。这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会给其它世家什么样的感观,我想黄族长也应该明白。”
黄德容沉默了,他自然明白常知秋话里的意思。黄家说得好听些是皇室的门人,说得难听些就是皇室豢养的一条狗,在别人的眼里,黄家的强弱,便是皇室的强弱,如果黄家强势。那代表着皇室自然是强盛得很,如果黄家畏畏缩缩,被人欺到头上了,也不敢还手,那么皇室此时的状态,在有心人眼里可就有些不同了。
“常社长有何见教。”黄德容沉默之后,便小声问道。这由不得他不问。黄家依附于皇室而生存。皇室倒了,或者皇室不好过的话,他们黄家就更不好过。
深秋的日子,虽然天上挂着明晃晃的太阳,但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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