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中拥有的能力,可以知道自己身边一定范围内的生物信息。这是一种没有办法形容的感觉,但他就是知道庭屏的后面,藏着自己的老熟人,陈则益。
因此,陈贤颂表现得很强硬,他知道陈则益肯定会跳出来阻止自己,而一旦这样,他至少能占到了些气势上的优势。像是无所谓般地摆摆手,陈贤颂让张铁柱退下。见到对方这行为,陈则益松了口气,他走上前两步,抱拳轻轻一弯身行了个礼。
“确实是好久不见了,陈贤颂阁下。并非是我不愿意出来与你相见,只是这样的场合,作为我们小陈家的罪人,我本来是没有资格说话的,但现在的情况,却由不得我不出来。两位族老不知道你的身份和能力,多有得罪,按我们震旦王国的律法,长辈犯错,罪由子侄负,阁下有什么不满,请尽管发泄到我的身上,则益绝不皱一下眉头。”
陈贤颂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只是想理去看看慧莲的父亲罢了。”
陈则益的视线落在慧莲的身上,他笑道:“呵呵,恭喜你了,慧莲。”
年时的时候,陈则益也曾当过一段时间的花花公子,他自然看得出来,慧莲破身未久。听出了他话中的含意,慧莲本有些羞意的,但想到自己的父亲现在生死未知,她就没有什么心情,只是轻轻地行了福了一礼,然后说道:“慧莲见过六叔,许见未见,广荣哥好。”
“还行,在外面学着做事。”陈则益和蔼地回了句,然后扭头向着两个老人说道:“两位叔公,这陈贤颂阁下可不是普通人,既然大家都姓陈,说不定五百年前还是一家,既然如此,何不大开方便之门,让他进去,他是来见五哥的,师有出名,我们何不成人之美。”
陈则益虽然什么都没有讲明,但两个老人却听明白了,知道此时拦着多半小陈家会倒霉。活了这么久,这点察颜观色的能力还是有的。两人当下都都是一甩袖子,气哼哼地走了。
没有人阻拦在门前,慧莲和她母亲急冲冲地跑进房中,陈贤颂向陈则益点了点头,然后也走进屋中。拐过一条长长的庭园走廊后,来到五房的卧室中,此时见到两个女人围着床前,哭哭啼啼的,周围却没有一个侍女在侧,这明显就很不正常。
陈贤颂走过去一看,发现陈则清已经没有多少气了,他的脸色很黑,连嘴唇都是黑的,明显是中了巨毒。陈则益在后面跟着进来,他看了一眼,摇头说道:“你们老陈家做事很尽兴,但却逼得全城的世家都得站队。我们小陈家的族老一致认为,你们没有什么戏,但慧莲又嫁给了你们,有这层关系在,我们是黄泥落裤裆,不是屎也得是屎了。所以为了取信皇室,我们必须得交一份投名状。而五哥,就是他们交出去的手信。”
听到这,慧莲愣了,然后她哭得更伤心,因为她没有想到,父亲遭此毒手,居然是和自己有关系。
“说这些给我听,你不怕族里的长辈怪罪你?”陈贤颂问道。
陈则益笑了:“我在十多年前,就被族里除名了,现在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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