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凡只要有点常识的人,都不敢在大街上承认自己有谋逆之心,更何况这里是距离皇宫最近的正宣街。就算真的有,也是私下偷偷准备,傻子才会将自己的打算说出来。但是今天人们真开了眼界,真有一个人当着正宣街几百人喊了声:“就算有谋逆之心,你又待如何?”
听起来很傻,看起来也很傻,只是当他们再听到陈田财与陈家洛丙从对他的称呼之时,他们却有了全新的感受。
“老祖公,老祖你们来了。”这是陈田财。
“见过老祖公和老祖”这是陈家洛在行礼。
这就是让老陈家重开西院的老祖公和教老祖?胆敢留在现场看戏的人,多多少少都有点后台,不像一般人那样,听到谋逆二字就吓得赶紧溜了。对于老陈家神秘的西院,他们一直都有所耳闻,也听说老陈家的西院重开了,陈家老祖住了进去,有些人想去拜访,想探听一些虚实,可惜老陈家从来没有发过请贴,而且对于他们老祖的消息,从上至下,守口如瓶,除了曾经与陈贤颂和白芊心直面过的人才知道他们的身份,其它人,都只是知道,西院住进了一男两女,至于他们长什么样,年纪多大,完全没有任何消息传出。
真不愧是老陈家的老祖啊,霸气侧漏,居然敢当街说自己有谋逆之心,不愧是活了很长时间的老怪物。
看到陈贤颂和白芊心,青年禁军统领的脸色就不太好看了,他等陈贤颂走到近前,然后压低声音威胁道:“陈家两位长辈,这谋逆之说可不能随便出口,我可以耳聋一次,但如果再有下次……”
“官逼民反,有什么不能说的。”陈贤颂并没有刻意压低自己的声音:“如果你不拿出着实的证据,就算你带来了官府的信证。我们也反一次给你看看。反正南边和北边都反了,我们老陈家在中原之地再反一次,也不是什么大不的事情。”
禁卫统领的脸色难看地像是吃了屎一样,陈贤颂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用轻佻的语气说道:“我听说禁军的统领,向来由黄家的人来担任,你们和梁王府,以及皇室,是姻亲,彼此之间紧密不可分,不过据我所知,梁王府和你们黄家,只是有兵权而已。要想给人定罪,你们必须得经过河洛城府,秦大人的同意才行,你们甚至没有官府的信证,就敢过来封我们的粮行。你真当我们是无权无势的平头小百姓?”
黄姓禁卫统领怒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可是严圣人的教诲,你身为士子,岂能不知!”
“你知道我是士子,看来你们没有少打听我的消息。”陈贤颂呵呵笑了一下;
。颇是好笑地说道:“确实,这话是严圣人说的,不过别说我们,最不遵守这句圣训的人,可是梁朝王室啊,如果当朝太祖真听从圣训。嘿嘿,他就不应该起来造反,就不该抢前朝的江山。”
周围的人吸了口气,这话实在是太过于惊人了,就算是梁王府。也不敢说这样的话。
“你居然敢妄议太祖,你这个谋逆……”
陈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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