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颂长得跟严圣人差不多,若是陈贤颂见过那幅画,肯定会无语,他明明是短发青年,但在画像上,却是一个马尾长发,然后穿着士子服的青年。但陈则奇jiushi凭着这张牛头不对马嘴的画,认出了陈贤颂。
“正是小生,请问你是?”陈贤颂站了起来,抱了抱拳。
陈则奇大喜,能见到正主这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他挥了挥手,让身后几个护卫离开,既然是陈贤颂,那么慧莲跟在他的身边,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他在陈贤颂面站立住了身体,然后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陈则清手中的纸张,不过因为有客人在,他忍住了自己的好奇心,而后他对着陈贤颂说道:“陈公子,我对你的事情早有耳闻,你和我想像中一样的一表人才,惊艳绝纶,既然来了,何不到我家中坐坐,我有些事情,也想与公子详细谈一谈。”
“你是说盐路的事情?”陈贤颂hēhē笑了一下。
陈则奇的神色有些难看,他没想到陈贤颂居然这么直接,而且陈则清并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到底嫁给了谁,如果在这里说出来,他知道事情的真相后,肯定会要求更多的利益。想到这,他转眼看向旁边,果然此时陈则清的脸上已经有了狐疑之色。
“这里有些不方便,人多嘴杂。”陈则奇嘿嘿笑了声。
而陈贤颂看向外边。刚才那十个护卫都已经离得远远的,而且附近也没有任何侍女和下人,他闻言有些奇怪地反问道:“人多嘴杂。这里jiushi四个人,你们xiongdi,我和芊心姐。你是说我岳父是外人,还是说我家芊心姐是外人,这事得弄清楚才行!”
听到陈贤颂这么‘愣’的话,陈则奇脸都快要愁地皱起来了,他觉得眼前zhègè到底是不是士子。居然听不到他话里的意思?不过现在的情况已经由不得他犹豫了,他感觉到五弟的视线已经像针一般地刺了过来。
“原来下人都已经走远了,我一时没有注意到。”陈则奇装模作样的向身后的门外看了一两眼。然后再坐到刚才慧莲所坐的wèizhi上,这才说道:“陈公子,既然你快人快话,我也不藏着搂着了。雪盐的生意已经断了快一个月了。而你却出现在河洛城,没有jixu待在那个……凯特王国,是不是出了什么yiwài?”
“什么yiwài都没有,我只是回来散散心,随便见见岳父。”陈贤颂缓缓答道:“灰石村那里依然是我的领地,雪盐依然在生产,什么都正常,唯一不正常的。是陈广德,他做了一件很不好的事情。所以我决定断了与你们陈家的hézuo。”
“陈公子,这不对啊,陈广德他就算千错万错,你也不该断掉雪盐的生意啊。”陈则奇有些义愤填膺地说道:“我们做人,就讲究一个‘信’字,如果连信誉都不要了,那以后我们还怎么做生意,因此,我希望你再kǎolukǎolu,别因为一点小事,就断了我们两家的guānxi,至于陈广德,我会找时间好好惩罚他的。”
“等等,你们在说什么,什么盐路,这事和我家儿子又有什么guānxi。他不是去外省开拓商源去了吗,怎么又跑到蛮夷之地了,似乎还和女婿有所冲突?”
陈贤颂有些奇怪地看着自家岳父:“大舅哥陈广德到了凯特王国,负责接手雪盐的生意,你作为父亲,居然不知道?”
“没有人和我说过这事啊!”陈则清一脸纳闷:“他被大哥分派到外省做生意的时候,我还在苏门郡采购粮食呢,等我回来,他就已经出发十几天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看来大哥你对我有所隐瞒啊,女婿,你得好好给我说说。”
陈则清的脸色也有些难看。
陈贤颂看了看两xiongdi,而后摇头说道:“清官难断家务事,你们的事情我不管,也不想插手。在这晨,我想告诉你,陈则奇族长,陈广德他作了件很不好的事情,我非常生气,我没有杀他,已经是手下留情了,还怎么可能再将雪盐的生意留给你们,说句实话,就凭你们现在zhègè样子,xiongdi之间连句信话都没有,我以后也不想和你们为伍,免得有天我被你们卖了都不清楚,我这人说话直,话就放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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