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人的话刚落,陈田财却是毫无征光地双手大张,宛如大鹰一般地向着这个刚说完话的好人扑了过去,同时还带走呼呼的风声,那气势,根本不像是一个年过七十的老人所应该有,倒像是一尊披着老人皮的杀神。
陈田财刚扑到这三个老人的面前,梁世友却站了起来,他轻描淡写地拍出一掌,两人双掌击打在一起,先是产生了一阵空气波纹,而后才是一种奇怪的闷向从两人的双掌处传了出来。因为陈田财在半空中,他被梁世友给一打得翻身了回来,而梁世友则只是退了两步,踢翻了自己身后的椅子。
表面上看起来,陈田财输了,但实质上白芊心很清楚,陈田财赢了。很多时候事情都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陈田财是被打得退了近十米远,可问题是,他一点伤也没有,顶多就是手掌有些麻,而梁世友却不同了,他虽然只退了两三步,可一口内气岔了了胸口,站着一动不动。
另一个老人见状怒拍着桌子站了起来,喝斥道:“陈田财,你居然敢在我们梁王府动武,你是不是觉得你们老陈家已经天下无敌,做事毫无顾忌了?”
“我刚才说了,谁敢再说老祖是胡姬,我扒了他的皮。”陈田财看着这个老人呵呵地冷笑:“我话才刚说完,你一转头就给说了出来,嘿嘿,梁世华,你是自己傻呢,还是当我傻呢,还是故意想看我笑话,以为我陈田财不敢在你们梁王府中动手?”
“你!”梁世华气得花白的胡子直直翘了起来,一手指着陈田财破口大骂:“你这个武夫。一辈子都这么粗俗,这么大年纪了,一言不合就动手,你以为你还是十七岁的小孩子啊,省省吧。你已经七十多岁了,别丢了自己的老脸。”
陈田财冷笑一下:“嘿,我粗俗我乐意,我可不像你那么病弱。我是听说了,你最近身体越来越差了,连上个大号都要侍女扶着。否则就会掉进坑里,呵呵,你这样子是够斯文,也是够文雅了。与其这样,我倒还不如粗俗好些。”
“匹夫,你这匹夫!”梁世华拍了一下桌子。怒道:“我与你无话可谈。”
“那你就别说话喽。”陈田财一幅无赖的模样,他重新站回白芊心的后面,说道:“梁王府能说得上话的人很多,但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梁世华能说得上话,他是成了你们梁王府的族老,但大家都清楚,愿意听他使唤的人。梁王府有几个?”
“你!”梁世华这次真的怒了,他从桌子上拿起自己的酒杯,就想砸死陈田财这个毒舌,但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老人立刻将他拦住了,他轻道:“世华哥,别动怒,别动怒,陈田财这人很毒,他就是想活活气死你呢,你的身体本来就不好。一动怒就如了他的愿!”
听到这话,梁世华坐了下来,不再多看陈田财一眼。
这时候,梁世友终于将喉咙那口涌上来的气涌了下去,他很淡定地将椅子重新翻正起来。然后坐下去,缓缓说道:“不愧是当年打遍河洛城敌手的疯子陈田财,功夫没有一丝一毫的退步,好了,现在你谱也摆了,下马威也用过了,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你们老陈家确实是底蕴深厚,历经三个王朝依然强盛,我们梁王府虽说也不错,但也不敢和你们硬拼。”
“你这话什么意思?”陈田财问道。
梁世友吁了一口气出来,坐在他旁边的两个老人都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心中有些讶然,他已经是梁王府中最强的战力了,只是和陈田财对了一掌,居然就受了暗伤,他们实在没有想到,陈田财这打着老狗,七十多岁了,居然依然雄风不减当年。
“也没有什么意思!”梁世友缓缓说道:“大凡世家,都是此消彼长,我们梁王府最近几十年,确实是占了你们老陈家不少生意,如果你觉得不岔,大可以和我们慢慢谈,现在带着两个‘老祖’欺上门来算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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