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过来了两个,再送个上古遗物。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去城主府。”陈贤颂坐在副驾驶位上,语气有些冷淡地说道:“如果有人阻拦,你就直接撞进去。”
白敏点点头,然后气垫船就一路飞行黑岩城的方向。
泽陇尔正在书房中伤神。他刚刚收到情报,不知为什么,城里的贵族们都突然乱了起来,互相敌视。他本来想打算将这些人扭成一条绳,共同对付陈贤颂,但按现在的情况来看,似乎是很难了。
这事情是和陈贤颂放回来的女人们有关。他明白,这应该就是陈贤颂布置的手段之一,轻松就化解了他的计划。也就是说,如果他再不快点行动,说不定城主府就要独自面对陈贤颂的反击了。
“现在该怎么办?”泽陇尔看着探子收回来的情报,自言自语。
就在这时候,外边突然传来一阵巨响,像是某种巨物撞击门口的声音,他走到窗口一看,发现一个巨大的银色钢铁怪物停在了自家前院中,亲兵们如临大敌地围成了一圈,而后陈贤颂和白敏从上面走了下来。
泽陇尔知道这东西便是陈贤颂得到的上古遗物,毕竟几天前,陈贤颂开着这东西回来,从城中一掠而过,引起了极大的轰动。
来者不善啊!泽陇尔定了定心神,走下楼。
两方在大厅中相见了,陈贤颂看着泽陇尔,呵呵笑了一声,问道:“最近过得怎么样,想必是很快活吧。”
泽陇尔看了看陈贤颂,又看着白敏,他装作欢喜地说道:“太好了,陈贤颂阁下,很高兴能再一次见到你。你在外面这么久没有回来,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意外呢。”
在这个时代,外出旅行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野兽,天灾人祸,甚至一只小毒虫就能让一个人含恨客死他乡。所以,如果没有必要,这个时代的人,从来不会进行远距离移动,当然,游商是个例外,他们就靠这一点吃饭,积累财富,所以游商的死亡率,是所有行当中最高的,比军人还要高。
“你当然想我出意外。”陈贤颂没有和对方扯皮,他直接问道:“我这人说话很直,从来不拐弯抹角,你是知道我性格的,我现在站在这里,就想问你,为什么要背叛我。我记得你和我是喝过血酒的,就算这样子,你都背弃了誓言,为什么!”
可泽陇尔还是在装傻:“我不骨背叛你啊,你在说贵族联军针对灰石村的事情?其实我尽力了,他们说这是贵族之间的私仇,我根本没办法阻止,而且我也利用了城主府向他们施压,绝对不能伤害你的女人!”
“别装傻,你明白的。”陈贤颂说道:“为什么要在暗中扇风点火?”
“我真没有!”泽陇尔一脸冤枉到极点的表情。
陈贤颂静静地看了他一会,然后点点头:“我明白了,小敏,我们走。”
说完,两人迅速离开了城主府。泽陇尔松了口气,陈贤倾没有当场在这里发彪,这是件好事。毕竟白敏的战斗力太强了,城主府没有人是她的对手,万一陈贤颂发起愣来,当场杀了他,那他就算是白死了,好不容易才掌握了城主府的的实权,手都没有捂热,他可不想就这么死掉。
气垫船发出奇怪的轰鸣声,离开了城主府。泽陇尔让人去修理被撯的大门,这时候他的父亲老城主从楼上下来,看着外边,缓缓地说道:“刚才你们的对话我都听见了,儿子,刚才你不应该死撑下去的。如果服个软,说不定他就原谅你,就算不原谅你,也不会将事情做绝。现在你将他气走了。事情可能就难办了。”
泽陇尔何偿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这么多亲卫看着。陈贤颂又咄咄逼人,如果他就这么低头了,以后城主府的脸面往那里摆,他又该如何统领城主府上上下下几千士兵。
泽陇尔挥退了周围的亲兵。他说道:“父亲,你放心,再过两天,等陈贤颂的气消得差不多了,我悄悄亲自去灰石村向他道个歉。这事我们城主府也没有做错什么,毕竟他在外面生死不知,我们想办法要保下他的女人。已经很对得起他了。”
“希望如此吧。”老城主缓缓说道:“我活了几十年,看的东西和事情比较多,虽然没有什么本事,但也能看得懂一些人。像陈贤颂这样的老好人。虽然平时对他很不错,你对他好,他会对你更好。可一旦你背叛了他,那么再让他相信你就很难了。”
不至于吧!泽陇尔有些不相信。陈贤颂就是那种耳根软的人,只要诚心些,功夫磨得足些,应该问题不大。
老城主见儿子不太信,便摇了遥头,缓缓走回楼上的卧室。他现在越发老迈了,军人出身的贵族,身体在青壮年时代,好得不行,但一旦进入老年期,就会以极快的速度垮下去,这是老军人的通病,毕竟青壮年时代,透支了太多的精力和体力。
泽陇尔回到自己的书盲中,继续批改内政,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左右,一个士兵急匆匆地跑上来,甚至没有敲门,就闯了进来。他正要发怒,就看着士兵跪了下来,很关键地说道:
“少城主,大事不好了。盐山那边来了个入侵才,她把所有的制盐工具全毁了!”
“什么!”泽陇尔站了起来,将手中的笔怒掷到士兵的身上,大声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把事情清清楚楚地说出来。”
士兵三言两语就将事情说完了。其实事情也不复杂,天上飞下来一个女人,将制盐工具全部破坏后,又扬长而去,没有伤一个人,但别人也伤不到她,原因很简单,这个女人就是白芊心,在灰石村,能和她一战的,只有白敏和安妮。当然,弗朗西丝那六个军民联合起来,也有一战之力,可泽陇尔并不知道这六人的存在。
泽陇尔坐回到椅子上,脸色相当难看,他明白,这就是陈贤颂的报复了。
雪盐对陈贤颂来说,只是锦上添花的一门生意,但对城主府来说,却是百分之七十以上的收入,如果没有了雪盐赚来的金币,那么以后城主府的日子会过得相当拮据。他使劲一拍桌子,怒道:“陈贤颂,你怎么能这样,断人财路如杀人……”他没有将话说完,便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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