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稼都比别人多些。但这些地在几十年前,只是一片乱石岗,是乌迪尔一点点努力,花了几十年将其变成了现在的沃土。
落雪盖住了泛黄的树冠,几个佣人正在清理着庄园道路的积雪。其中一人见到标着灵魂深思者标志的马车,惊了一下,立刻上前来,弯着身子问道:“请问阁下是不是来庄里作客?”
陈贤颂从马车中探出头来,说道:“罗伯特,好久不见,我来这里作客,事前没有通知,不知道你家主人可在?”
“在在在,请你稍等一下,我这就去通报主人。”罗伯特说完话,飞快地跑着回庄中,带起一脚脚的积雪往后扬起。自从老主人乌迪尔去世后,庄中就没有再来过有多少份量的客人了,典型的十年河东,十年河西。罗伯特是庄中的老人,青年时期就跟着乌迪尔,一直看着老主人在众多贵族大人物间周旋,结果老主人一走,顿时就人走茶凉,再也没有见过有份量的客人前来做客,就算是以前关系很好的城主府,几个主事人,也没有来过,顶多就是差了下人来串串门,报些事情。
陈贤颂是乌迪尔名义上的学生,于情于理,他都半这个庄子的小半个主人,有一定的话语权。不过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要避嫌,尽量避免到庄中作客,以免别人有不必要的误会,但他今天想到些事情,便来了。
很罗伯特带着几个匆忙换上礼服的仆人冲出来,将陈贤颂迎入庄园中。小孙子站在大门口,身穿着一身华丽的贵族长服,这身衣服很修身,年轻人穿起来很是漂亮,有气质,不过不怎么保暖,他在寒风中发抖,见到陈贤颂的马车过来,眼睛一亮,立刻迎了出来。
小孙子真名恩格斯,人本来长得很清秀,但因为最近一直在主管庄中事物,诸多历练之下,褪去了几分青涩和秀气,多了几分成熟和沉稳。陈贤颂刚下马车,他就迎上来给了陈贤颂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很是激动地说道:“陈大哥,你终于来了。”
听到这话,陈贤颂有些惭愧。他歉意地拍了拍小孙子的肩膀,说道:“不好意思,最近事多,所以来得有些迟了。不知道伯父伯母是否也在庄中。”
“在,都在。”听取陈贤颂对自己父亲的称呼,小孙子显得更加高兴了,他看了一眼后方的白敏,点头示意一睛,然后热情地拉着陈贤颂进到屋中。
和外边的寒冷相比,屋中则显得温暖如春。大厅中的壁炉中正烧着几根木柴。一个中年男人和中年的女人分别坐在主次和次位上。陈贤颂一看男人的模样,便觉得和乌迪尔有几分相似,憨厚的汉子相貌,而中年贵妇则是风韵尤存。小孙子明显是随母亲的样貌多些。
陈贤颂一进去,就问了声伯父伯母好。在贵族阶层中,一般这样的称呼,代表了双方是一家人的说法。两个中年人听到后,本来就有些开心的表情,显得更加高兴了。他们连忙让下人上酒菜,热情地招待着陈贤颂和白敏。
双方越聊越开心,吃过午饭后。小孙子趁着酒意问道:“陈大哥,爷爷去世前,把那三百多的女人都安排到了我们庄中帮忙务农。他老人家临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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