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封了起来,时刻有人在山脚下巡逻。
山脚下的酒馆已经修好,本来应该开始准备营业,可惜因为战争即将到来,陈贤颂只得将这计划搁置。另外。他还向村民发布了戒令严,虽然稻田的庄稼还没有完全成熟,但也勉强能收割了,二大爷听了陈贤颂的解释后,开始动员全村的人开始赶收庄稼。
另外空闲的护卫队成员,开始漫山遍野砍伐合适的树木,他们打算在山脚下布上拒马,因为巴尔夫等人,以及村民们一年前有过一次抵御敌人的经验,他们知道自己这边有着一位强大的保护神,况且现在护卫队的人手明显比去年多上许多,倒是没有多少人惊慌。
山的这边在全民备战,而山的另一边,却是风平浪静,陈则益早就接到了陈贤颂这边情况的消息,但他看了一眼后,就将纸张给扔到火盆中给烧了。陈广荣从外面走进来,看到火盆中烧着的纸张,微笑了一下,六叔在打什么主意,他明白,因为这消息,还是经他手才传到六叔的手里。
“意兴怎么样了?”陈则益问道。
陈广荣坐了下来,喝了一口果酒,初秋已经有些凉意,他觉得身体有些冷。这与他从小就声色犬马有很大关系,虽然年轻青青,但身子骨已经被掏空了一半。商队中年轻的草药学徒告诉他,从现在开始修身养性,温养上几年身体,还能好,若是再像以前这般下去,活不过五十岁。
直到此时,陈广荣才知道以前自己有多荒唐。前段时间从城里买来的两个美娇娘再也没有碰过,陈广德来了,刚好就送了给他。或许是十几天的旅途憋坏了陈广德,收到陈广荣的的两个美女后,他就连着两天没有出过房门。
“和昨天一样。”陈广荣笑了下:“意兴堂兄风流起来,其实也不比我原来差多少。”
陈则益笑了下:“不管怎么说,意兴的自制力都比你好,我估摸着很快他就要过来找我们交接盐路的事情了。”
“六叔,我们真的回家?”陈广荣说道:“若不是你屡屡向陈贤颂示好,还将十三送给了他,他怎么会将这么好的生意给我们陈家打理。父亲针对堂哥的举动我能理解,可是如果从家族大局上来说,这样子说不定会让广德哥惹恼陈贤颂,丢掉这条盐路,我们陈家再想找这样好的生意,可就难了。”
“宁为鸡首,不为凤尾。大哥多半觉得,若是族长之位,不能传给自己的后人,那么陈家倒不如不强盛。”陈则益呵呵笑了两下:“这是你们大房家的骄傲,我反正只是一个被家族快遗忘的可怜人,家族的好与坏,与我都不算事情,我只是担心你以后做不了族长,毕竟大哥似乎更喜欢小真延,唉。不过放心,我会帮你想办法。”
陈广荣有些感动:“六叔,为什么你对我这么好。”
“我无子无女,又从小抱着你长大,不对你好,我对谁好。”陈则益看向窗外,微微笑了下。他记起了大嫂说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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