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任务,以我的名义大量收购驱邪石,一公斤一金币,有多少要多少。然后再去城主府请泽陇尔过来,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他商量。”
巴尔夫见陈贤颂说得很郑重,知道有大事要发生,便立刻点头出发。
而陈贤颂想了会,让白敏和白芊心待在房中,自己一个人去了凯瑟琳的房间。
凯瑟琳正在房中缝制女儿的衣服,见陈贤颂进来,还顺手关了房门,顿时心中一跳。十数天前,圆桌会议上,白芊心的话还犹在耳边,她站了起来,下意识后退了两步,有些尴尬,也有些羞涩地说道:“陈贤颂阁下,有什么事情吗?”
“嗯,有是件很重要的事情。”陈贤颂点点头,然后很马大哈地指了下床边:“我能坐在这里吗?”
这不怪他,凯瑟琳的房间中家具并不多,只有两张椅子,一张她自己坐了,另一张上面放着布料。没有地方可坐,再加之陈贤颂又是坦荡荡,他问了这么一句他自己看来很正常,但在凯瑟琳听来,却是明显暗示的话来。
“阁下……”凯瑟琳像是作贼一样地冲到窗户边,将窗帘拉上,然后心情紧张地说道:“这不太好吧,现在还是白天……而且西丝就在隔壁,我不太喜欢这样的环境!”
凯瑟琳虽然没有白芊心和白敏那么美丽,但总体来说,也是难得的美人,加之成熟的风情,还有此刻欲拒还迎,欲说还羞的姿态,一般男人都会把持不住。现在气氛很暖昧,虽然陈贤颂此时也起了生理反应,但他把持住了,说道:“凯瑟琳女士,我想你误会了,我来找你地,真的是有事情想和询问你。”
凯瑟琳松了口气,忍不住嗔了陈贤颂一眼,怪他害得自己担惊受握,心跳不已:“阁下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关于西丝的!”陈贤颂沉默了会,说道:“以前西丝小时候,也就是八岁以前的时候,有没有发过烧,睡上好几天的情况?”
凯瑟琳瞪大了眼睛:“阁下你怎么知道?确实,西丝在四岁时,大病了一场,烧得很严重,迷迷糊糊地乱说话,东西也不吃,昏迷了好几天,我当时还以为她要撑不过去了……那时候我丈夫已经去世,当时我想,如果西丝也没有了,我也不活了!”
想起当时的情景,凯瑟琳眼圈微微红了起来。陈贤颂能想像得出来,一个久卧在床的寡妇,唯一的生存欲望,就是天天看着自己的女儿长大,而这个女儿却差点没了,对当时的她而言,世界是何等的黑暗和让人绝望。
根据穆奥里的说辞,他们希拉里族‘出生’,必定要和宿主进行一场精神上的战斗,外显的特征便是昏迷,发高烧,陈贤颂一直就知道小家伙不是普通人类,但他需要一个可信服的证据来说服自己………现在证据有了,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和小家伙谈谈。
问问她,究竟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