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灵药田旁边的小茅屋整理工具,巫含文见他不理自己,着急了,追上去问,“你想到什么了,告诉我嘛!”
巫阳焱转身,手按上妹妹的肩膀,“那人来头可大,你还是不要去招惹的好。”
巫含文手指使劲卷着发梢,口不对心,“我去欺负一个病秧子有什么意思,我只是担心玉姐姐。”她咬了咬嘴唇,下定决心开口,“哥,你知道的吧,告诉我。”
兄长定定地看着她,叹了口气,“我也并不是有多清楚,小时候偶尔听阿爷和那个人的谈话,说要找一个流有上古巫族血脉的人。”他想了一会儿,“我只隐约听到一个关键词,后来就被发现了,被阿爷发脾气罚了禁闭。”
“什么关键词?”她小心翼翼问,放低了呼吸。
“夸父。”
桃花谷,凤栖台。
郎凤坐在浮石阵尽头的一颗巨大梧桐树上,举着酒坛子直接开喝,透明的酒水顺着下巴滑过喉结,袖口正红的布料浸湿了以后愈发艳丽。
金色长袍的少年剑修踏着浮石阵朝他飞来,最后一步凌空悬浮,红光一闪,圆滚滚的凤凰幼崽就直直扑向郎凤的怀中。小凤凰整了整自己的羽毛,乖巧地缩着头安静不说话。
郎凤伸出食指戳了戳毛团,戏谑道,“呦,变成原形也盖不住你脸红的事实,和那个小丫头出去都干什么了?”
小凤凰捂着脸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扭了扭身子把屁股对着他。
酒的劲头一上来,郎凤开始发疯,一连串问了很多羞人的问题,“牵手了?抱过了?接吻了,还是……哦,你还没成年,一只幼崽能做什么呢。”
小凤凰捂着耳朵还是听到了很多,恼羞成怒地扑扇着小翅膀拍他,瓮声瓮气道:“阿玉还小,你在炼器院不许和她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
“也不小了。”郎凤单手揉着脖颈,头颅扬起,眼睛聚焦到天边那一轮圆月上,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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