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又一股二流子的语气,李兴泽看得都有些皱眉,就不用说周老爷子了。
李兴泽原本以为张必先是招周镗继续当县令的,哪知道,他居然想让周镗做他的军师,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仗着李兴泽打蕲水要依靠他的水军力量,便更加的肆无忌惮。
自从李兴泽做了军师,邹普胜就把位置让了出来。
这黄州红巾军只能有一个军师,现在张必先又要搞出一个,已经是赤果果的打脸了。
李兴泽不同于张必先,见周镗把脸别到一边,理都不理张必先一下,便走过去客气地抱拳道:“周老爷子,打扰了!”
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是这么有礼貌的年轻人。
周镗这才发现众人中一身道袍,彬彬有礼的李兴泽,略有些惊讶,疑惑道:“不知?”
“在下李兴泽!”
李兴泽边伸手解开周镗身上的绳子,还一边不忘讥讽道:“对待一名老人家,又是个文人,这样是不是过于粗鲁了!”
劝降还绑着人家,而且还是一堆粗壮汉子在身边,这句话直指张必先不懂礼数,胆小怕事。
张必先可没想那么多,这才想起来,连声呼道:“对,对,周老爷子,我们忘了!”
这话落在陈友谅耳里,他可是将李兴泽的意思听了个明白,脸色当即黑了下来,真没想到,李军师的嘴会这么毒,骂人都不带一个脏字的。
相比张必先的粗鲁不堪,周镗还是愿意和李兴泽打交道,送开身上的绳子后,抱拳笑着行礼道:“原来是黄州李军师,久仰大名!”
还不待李兴泽说话,周镗就伸手拦住,盯着张必先冷笑道:“老夫深受国恩,决心一死!”
本来挺心疼这老头的,安排在自己身边做个军师多好,可惜老头不领情,而且似乎挺瞧不起人的。
张必先撇了撇嘴,朝手下挥了挥手,不耐烦道:“拉下去!”
李兴泽对周镗的印象挺深,而且百姓风评不错,如果死在红巾军手里,将来麻烦会很大。
想到这里,李兴泽伸手拦道:“且慢!”
这个时候,许多人心里都想李军师是不是还要劝降这个老头时,李兴泽当即开口说道:“张头领,之前我们约定打下蕲水,战船一半归你!”
“嗯”
张必先点了点头,然后禁不住冷笑道:“难道你李军师要反悔了?”
陈友谅和张定边还算谦谦君子,但无奈心思太重,这个张必先却是一副痞子模样,着实让李兴泽很讨厌。
李兴泽朗声缓缓说道:“不知道我能不能改一下,我想要周老爷子,将来蕲水拿下的船只我分毫不取!”
“嘶”
此话一出,连陈友谅都大吃一惊,现在黄州红巾军缺乏水军的情况下,李兴泽居然不要船,只为了换了个老头。
难道不清楚,即便张必先归顺了红巾军,水军也是由他管,红巾军别说调兵权了,连指挥权都没有。
想到这里,陈友谅眉头紧皱,始终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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