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给他这个元帅面子,竟是连倪文俊也不如。
当下勃然大怒,直接命令解除李兴泽的职务,赶了出去。
众目睽睽之下,李兴泽就这么被赶了出去,当下都紧缩着脖子,不敢为李军师多说一句,都看出徐寿辉为这个事情很震怒。
徐寿辉不怕你打败仗,就怕你被别人比了下去。现在各地都在琢磨的起事,看看人家邓州和襄阳,都几万人了,可是他这边倒好,占领黄州这么长时间,才几千人,让他的老脸往哪里搁。
李兴泽倒也光棍,被赶出议事厅的那刻真是感觉无事一身轻,索性就直奔住的地方,叫上张君宝,两名道士共乘一骑,便离开了黄州城。
邹普胜虽然有些疑惑徐寿辉怎么和变了个人似的,居然也不照顾他的脸面,就将他的徒弟赶了出去,但还是稳稳地参加完了会议。
别人更是噤若寒蝉,都不敢吭声,怕被徐寿辉骂。不过因为李兴泽的顶撞,徐寿辉此刻的脾气是真不好,在议事厅里足足骂了快一个时辰,这才算完事。
当邹普胜赶紧去李兴泽住的地方找他时,才发现他的屋子里已经人去楼空。
再看到张君宝那边也是空荡荡的屋子,邹普胜顿时愣在了那里,倚靠在门槛边,似乎想到什么,转身立即就走了。
整个黄州城的人知道李兴泽已经离开黄州的消息时,他和张君宝已经离开了差不多一个时辰。
有的人扼腕,有的人觉得他是居功自傲,也有的群情激奋,反正什么想法的都有,反而是崔莺莺一声不吭,依旧在忙碌自己的事情。
......
“师弟,我们去哪里?”
漫无目的的骑着马走了这么长时间,张君宝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反正他一个人漂泊惯了,有师弟陪着反而有个说话的人,至于去哪里都无所谓。
李兴泽是一个心善之人,而且事事都为他人着想,就这么被赶走,张君宝心里也不是滋味,替师弟感到不值,但天下之大,他们俩师兄弟能去哪里呢。
一路上,李兴泽都很平静,既没有愤慨,也没有气馁,这种事情谁也不怪,毕竟谁都没错,只不过是见解不同。
此刻,放下负担,更是一身轻松。李兴泽便笑道:“师兄,鹿门山是许多名人的隐居地,不妨我们去跟鹿门寺的主持求个地方,隐居可好?”
......
邹普胜单独来找徐寿辉,他考虑的可没那么简单,而且徐寿辉的为人他也清楚,不会无缘无故地这样做,必然有他的道理,赶紧拉着悄悄地问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还是老弟兄了解自己,徐寿辉暗暗赞了声,然后苦笑道:“李小子前番几次遭遇暗算,我想抓住这个内线,但苦于始终没有机会!”
果然徐寿辉要借机生事,看看哪些人能最后蹦出来,虽然黄州红巾军表面看起来如平静湖水,不起一丝波澜。
有心人谁不清楚,寂静之下暗藏杀机,遏止了黄州的发展,更是接二连三地暴露白莲教的起事机会。
尤其是现在风头极大的李兴泽,不知不觉中被人推到的前台,风口浪尖之上,他一个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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