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白莲教出尔反尔,接着赶紧问道:“二哥,教中传来的消息怎么说?”
郭天爵正是因为想不通所以才坐在那瞎琢磨的,正好小妹问了起来,她能帮忙拿主意也说不定,赶紧说道:“听说韩山童要在颍上起事,但是刘教主也去了...”
这白莲教的人要起事,明教的教主跟的过去了,这里面有什么文章,郭天爵始终想不明白。
“原来是这么回事!”
马大小姐果然聪敏,一下就想到了问题的关键,柳眉轻展,嘴角微微上翘道:“如果不出意料,颍州已经是我明教的囊中之物了!”
怪不得白莲教的人急着要打南阳府,原来是被明教暗暗摆了一道,就是因为韩山童和韩林儿复杂的教派之别导致的。这白莲教不过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罢了。
经过马大小姐这么一解释,郭天爵这个猪头才明白,也不禁赞叹教主的英明神武,不过心里仍然有些不舒服,决定不让白莲教这么轻易的得到南阳府。
郭天爵的眉飞色舞落在马大小姐眼里,她不禁暗叹了声,李兴泽为什么就不是明教的人,想不到自己当初的一个错误决定被邹普胜拣了个大便宜,明教与李兴泽失之交臂不能不说是个美丽的误会。
“宽彻不花目前逃离南阳府,我觉得此次机会难得!”
王权仍然坚持自己的意见,不管是不是缺少兵器等原因,毕竟宽彻不花父子那可是在白莲教挂了号的,徐寿辉那边光在这个威顺王手底下就不知道吃了多少败仗,白莲教的人说起来都不敢面对宽彻不花,无形之中就胆怯了许多。
虽说宽彻不花目前不在南阳府,但是作为一名资深的老狐狸,几乎次次遏制了白莲教的发展,李兴泽所虑也是如此,自问计谋方面比不上身经百战的威顺王,何况他李军师也不是徐寿辉三顾茅庐里请出来的。
李兴泽再三思虑,眼见王权和张椿的坚持,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他们说的也有道理,此次他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心惊肉跳不好的感觉。
如果说邓州红巾军攻下南阳府,那么也势必会吸引宽彻不花的注意力,反而是对黄州更有利了,说不定黄州还能免去一场兵灾,想到这里,李兴泽不再反对,当下坚定了信心,墨色道袍一拂,双拳紧抱,大声喝道:“既如此,谨遵元帅令!”
眼见一直持反对的李兴泽已经同意了他和张椿的意见,王权大喜,上前拍了拍李兴泽瘦小地肩膀,笑道:“那就多多依仗李军师了!”
“嗯”
李兴泽这次可不客气了,然后笑咪咪地悄声问道:“王元帅,大将军,想不想兵不血刃的拿下南阳府?”
看到李兴泽眯成一条缝的眼睛,神神秘秘的样子,王权和张椿哪里还不明白,王椿当即快步到了门口,喝令守卫站到远处,然后接着命令胆敢有擅入者格杀勿论。
这还是大将军从起事以来,第一条冷着脸下的命令,而且话语中没有丝毫容情之意,守卫们不敢迟疑,纷纷抱拳得令,他们已经心中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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