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趴着一位呢,待看到平章和尚后背上直愣愣地插着根弩箭,晃都不晃一下。不禁慌了神,赶紧上前搀扶并关心道:“大人,你怎么样了?”
张君宝和李兴泽也才刚发现平章和尚中了一箭,都蹲了下来,看平章和尚目前的情况。
要知道,他们的任务是营救平章和尚,先不说和明教动了刀枪,这平章和尚不明不白的死在他们这里,不敢说白莲教高层的人有想法,一顿责骂是跑不了的。
平章和尚忍着胸口的剧痛,待看到船上就这么几个人,而且个个左臂绑着白布时,就知道这是白莲教的人,至于脸庞略显稚嫩的,就是他刚才所见的李兴泽。
而张君宝,胳膊上却没绑着白布,虽有些疑惑,但以身犯险刚才救了他,也没多余问了出来。
平章和尚感觉体内的生机正在慢慢流失,喘着粗气道:“我怕是不行了,临死前还能得到你们几位弟兄拼死相救,也算是值得了!”
看到平章和尚好像真有些撑不下去的样子,赵普胜大吃一惊,慌忙查看平章和尚的中箭部位,然后又摸了摸他的脉搏,心里暗叹一声,失望得对着李兴泽等人摇了摇头。
似乎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平章和尚深吸了一口气,赶紧道:“宽彻不花和丞相已经闹翻,宽彻不花要攻打黄州,只能从他亲家何思南那里调兵了!”
“何思南?”李兴泽不由得自言自语重复着,这个名字太陌生了。赵普胜赶紧插嘴解释道:“HN元帅何思南!”
“嗯”
平章和尚点了点头,接着清了下沙哑的嗓子说道:“诸位白莲教的弟兄,并不是我挑拨离间,上次冯强被告密,我听说是明教的人干的!”
回想到冯强那么轻易就被暴露了出来,李兴泽十分不甘心,早在之前就猜到是明教的人干的,立即咬牙切齿地追问道:“能知道是谁吗?”
“不知道!”
平章和尚感觉自己快不行了,使劲的说道:“据说来头很大!”这句话仿佛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歪头倒在了赵普胜怀里,一动不动。
此刻,只有冯飞在划着桨,但这么大的船,他一人也无济于事,船身被潺潺流动地河水渐渐地推向了岸边。
李兴泽缓缓地站了起身,默默地看着岸边起伏山峦中层叠茂盛的丛林一声不吭,此刻安静的水面上除了河水的流动声,在无其他。
宽大道袍下的李兴泽,显得格外单薄,身形随河水冲击岸边而随波逐动而不停的上下晃动,不禁感到鼻子阵阵的发酸,忍不住唉叹了声。
众人辛辛苦苦奔波了这么长时间,想不到会是这么个结果,而且差点还被明教得逞,最后还从平章和尚那里确定是明教的人在陷害冯强。
虽然冯飞嘴里不说,想起堂弟差点命丧南阳府,止不住的双拳紧握,手背上的青筋冒起,眼中不断地在冒火。
虽然不知道平章和尚在白莲教中的地位,但好歹是教中的弟兄,众人将平章和尚葬在了岸边,一直沉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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