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到邹普胜朝他悄悄竖起的大拇指。
尼玛,李兴泽一阵后悔,这干了的意思不是说有多大海量,而且这酒够难喝,一般人还真干不了。
李兴泽扶着酒楼门口的柱子,吐的个稀里哗啦,本来就没吃多少,还把前夜的饭吐出来不少。
这个酒楼的老板名叫崔文德,据邹普胜介绍,这个老板是个忠实的白莲教徒。李兴泽准备上楼的时候,听到有女声娇斥道:“爹,这帮红巾狗贼再这么吃下去,咱们店非关门不可!”
“嘘,你小点声。”
李兴泽瞥见崔文德慌张得捂住一个娇小玲珑的人,小声佯怒道:“莺莺,不许乱说,会没命的!”
李兴泽心里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不是元帅请客吗,生意这么火,怎么还会涉及关门呢,当下转身过来,朝崔文德拱手道:“崔老板,我听你女儿刚才说的话了,难道不是元帅请客吗?”
“哼,就你们那元帅,自从来了就没掏过一文钱!”
那名玲珑女子怒容满面,簇黑弯长的眉毛,非画似画,一双流盼生光的眼睛,那诱人的眸子中含着薄雾道:“可怜我爹爹,入了那白莲,半分好处没生受过,尽是供人白吃白喝!”
崔老板想要拦着自己闺女,也没拦住,只得苦笑一声,朝李兴泽弯腰道:“李军师,莺莺一个小女儿,没什么见识,请您勿怪!”
李兴泽已经成了黄州红巾军的军师一事,许多人都知道了,何况,刚才进酒楼时,还相互打过招呼。
见崔老板的模样,李兴泽哪里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赶紧上前虚扶,心里突然感到微微有些刺痛感,不禁叹道:“崔老板的难处,我也是刚知道,我不会乱说什么的,请放心!”
元廷残暴,各地也是烽烟四起,本来老百姓生活在这乱世就够可怜的了,中原大地又是盗匪丛生,义军崛起,不过是以前的盗匪换了一个名头,继续盘剥着普通百姓。
想到一名堂堂的元帅,所谓的请客,不过是在酒楼里白吃白喝,给自己落个好名声,更可恶的是,一群地痞流氓借着红巾军的名头,呼朋唤友如蝗虫过境一般,可劲的糟蹋着普通百姓,李兴泽就止不住心里的怒火。
看着双眉紧皱脸色渐渐黑下来的李兴泽,崔老板还以为自己女儿出言无状,惹怒了李兴泽,大惊失色赶紧磕头认错。
“这是作甚,快起来,崔老板!”
李兴泽赶紧扶起颤颤巍巍的崔老板,看了一眼显得略有些惊恐不安的崔莺莺,面带羞愧地说道:“这不是真正的红巾军,相信我!”
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惹的崔老板和崔莺莺不禁面面相窥,还未反应过来,李兴泽已经失魂落魄地出了酒楼。
瞧着李兴泽的背影,崔莺莺清波流盼的望着,突然开口道:“爹爹,我看他是个好人!”
“吱呀”
邹普胜推开了门,看着黑洞洞屋内,李兴泽翘着二郎腿在床上躺着,禁不住埋怨道:“天都黑了,也不掌上灯!”
点上油灯,看着双眼依然一眨不眨盯着屋顶的李兴泽,邹普胜坐着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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