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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五章 白虎七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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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的声音在安静的车厢里响起,带种金属质感。

    “大块头大块头大块头!”菖蒲一下跳起来,抓着铁皮人的脑袋直晃,那里正有两点红光动来动去。

    “啊哈,乡巴佬,阿泰大人除了救你之外,又救了你的妞一命。”铁皮人认出了欢呼雀跃的菖蒲。

    “嘿,小毛孩,快停手,阿泰大人生气了。”铁皮人的大脑袋被兴奋的菖蒲抱在手里,转来转去,显得十分不爽。

    菖蒲可不管他,“大块头你的脑袋好圆呀。”

    铁皮人决定不再理这个讨人嫌的小丫头,对着剃刀说话,“嘿,这不是光头吗,还有你们家的胖子呢?”

    坎哈拉脸皮抽动,心想,愿真神保佑,这个聒噪的铁皮脑袋,还是死着的好。

    “饭桶你又要打鼓,每次你一打鼓就会有人死,你还是改行当送葬乐师的好。”这次是对凯法说的。

    凯法抚摩鼓面,只顾着呵呵傻笑,却不答话。

    “嘿,乡巴佬,板着脸可不会让你变好看,”铁皮人似乎要把刚才没说的话全补回来,一刻不停地说,“还有,该给阿泰大人上油了,生锈是件很不体面的事。”

    菖蒲忽然停下摆弄铁皮人的脑袋,偷偷看左仑。

    左仑脸拉得更长了,“一桶油两个金钠,现在你欠我两百四十五个金钠外加四十五铜子。”

    铁皮人立即嗤之以鼻。

    菖蒲却笑起来,明媚的神采重新回到少女脸上,她又充满活力了。

    “斯维班呢?”左仑忽然想到了关键性问题。

    马车恰好煞了下来,挡在车尾的幔布被人掀开,明亮的月光趁机溜进来,照亮车厢。

    ……

    宽阔的静室里,一人安坐于东方式的木案前,面前放着一个粗陶酒壶和两个白瓷酒杯,他拿起酒壶自斟自酌,意态从容。

    正是黑森议会的贵宾,沈先生。

    静室十分朴素,四面都是白色涂料粉刷的墙壁,装饰只有两样,挂在东墙上的古剑和挂在西墙上的墨画。

    古剑似已多年不曾出鞘,画上则是清水静山,流云野鹤。

    几案对面不远处,还坐着另外一人,虽然勉强坐着,却焦灼不安地东看西看,显然是坐不住了。

    “聂城啊,再去拿一壶酒。”穿着月白长衫的沈先生抖了抖滴酒不剩的酒壶,“喝来喝去,还是我大燕的酒好。”

    “先生,酒都快给你喝完了……”对面的浓眉青年苦着脸。

    “无趣,廖白炎怎么教出这么个死脑筋的徒弟。”

    “先生,小姐还在那个叛逆手里!”聂城终究是忍不住。

    “菖蒲不是小孩了,由她去吧。”沈先生大度地挥挥手。

    “可是……”

    “还在想刚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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