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往外走。
“站住。”左仑平淡地说。
多隆的身体一凝。
“把你手里的东西留下。”
多隆回过头来狠狠瞪了左仑一眼,五指一松,把城镇卫兵队长的头颅放在地上,快步冲了出去。
那几个手下看见这一幕,立刻没了气焰,很快也低着头走了干净,来时声势惊人,走的时候灰头土脸。
“乡巴佬,你又妨碍阿泰大人打架了,阿泰大人很生气。”铁皮人看着他的新玩具全跑光了,大声抱怨。
左仑笑笑,“为了世界的安宁,你还是继续生着气吧。”
地上的年轻人醒了过来,除了脱力,似乎没受什么伤。
老头儿把他扶起来坐好,接着转到左仑面前,颤抖着手脚就要扑倒在地。
左仑连忙拽着他,“老先生,有话坐下说。”
老人说了一通感谢的话,问左仑能否与他们同桌,左仑答应了,五人就并到一桌,先各自自我介绍过。
老板吩咐下面的人收拾好了店面,又把城镇卫兵队长的脑袋收好,送走,卫兵队长一死,巴登镇恐怕得乱一阵了。
随后老人举手招呼招待,这次却是那个瘦小的老板亲自过来,态度毕恭毕敬的,老人吩咐准备这餐馆里最好的菜,老板殷勤地领了小费跑下去,几个招待则忙着收拾多隆等人弄坏的桌椅。
其余的客人惊魂不定,纷纷结账离开,临走时偷偷看过来的眼神透着敬畏,那几个妇人更是连看都不敢看,踉踉跄跄地互相搀扶着逃了出去。
待周围安静下来,老人重新郑重行礼,连声道谢,多亏了左仑三人,他才能保住这支用来救女儿命的珍贵试剂。
说完老人看看身边的年轻人,叹了口气。
青年面色苍白,低着头不说话,似乎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表现太令父亲失望。
左仑倒不客气,坦然接受了老头的致谢,等他平静一些,才开口问,“你们怎么会遇到这些人的,他们是什么来历?”
老人叹了口气,慢慢讲述整件事的经过。
他的名字叫阿尔贝托,黑森人,世代经商,在黑森和阿拔斯的许多地方都有产业,长年在外跑商,家里有一个儿子,就是坐在一边的青年,叫塔斯。